这位新仆人语气低沉地说完之后,就对着手上的茶杯陷入了沉思。
易诚有些不解,忠叔拿出燃心符的时候他又没在现场,怎么现在却讲得头头是道?
“忠叔?”
晋忠竟然对他的说法没有否认,反而补充道:“三天。”
“症状会持续三天?”
“嗯。”
对这个来历不明的仆人,易诚顿时多了些兴趣。
“忠叔啊,守心这家伙到底什么情况?怎么会这么清楚?”
“……”
看着忠叔再一次无视自己转身走回里屋,易诚忍不住朝着他背影做了个鬼脸,然后将目标转向刚刚发现自己说错了话的守心:
“你跟忠叔是怎么认识的?说!”
守心惶恐:“他……从小看着我长大……”
“你家乡在哪?”
“炽……晋大人没让我说……”
可怜的仆人对于叫错晋大人的名字已经很是自责,如今更是不知道什么话该说不该说,只好三缄其口。
但是对易诚来说,这却是顺便了解叔父的大好时机。
“炽礼是忠叔用过的名字?”
“少爷,您饶了我吧……”
“哎呀,他是我叔父,也等于是我父亲,我又不会害他,你到底在怕什么啊?”
“晋大人救了我,我不能违背他的意思啊……”
“说了我就给你加工钱!”
“不行啊……”
在易诚对守心各种威逼利诱的过程中,晋忠一直待在里屋,全程保持沉默,似乎这事与自己没有关系。
事实上易诚也没能问出什么来,闹上一阵过后便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