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周进并不能日日都陪着我玩,只有爸爸和三哥那边没事了他才能过来。
有时候会给我带零食,有时候带着刚包扎好的伤口。
他不来的时候,我只能无聊地待在房间里画画。
他问我为什么不去上学,我答,三哥说外面不安全。
“也不让你读书?”周进又问。
我摇头,跑到小书房找出一堆书本。
我的课业一直是请老师来家里辅导的,也许他们不只是老师——我曾看见我的数学老师和三哥在房间里接吻,三哥脱了她的衣服,手抓着她的rUfanG。我惊讶之余不小心碰到未关紧的门,门的吱呀声惊动三哥,他立刻放开老师,朝我走来。
我做错事般站在门口,以为会等来三哥的训斥,却没有。他m0m0我的头,温柔地问我:“阿狐怎么在这里?”
我揪着衣角,小声地说:“老师让我来找她的。”
“找她g什么?”
“我做错了题,老师说……”
我挤出些眼泪。
只穿好内衣的老师从房间里跑出来,紧张关切地问我:“阿狐,怎么来了?老师不是说没关系吗?做错的题老师会教你的。”
我往后瑟缩一下,害怕她伸出的手。
“阿狐,”三哥声音冷了一些,“跟三哥说,她让你g什么?”
我摇头,却哭得更汹涌。
“三哥,不要打我,我疼。”
三哥脸sEY沉,揭开我的衣袖。
手臂上星星点点,是老师捏揪打骂留下的痕迹。
“三哥,不是的——”
老师的声音不复刚才甜美。
我看见三哥瞬间深沉的眸sE,“阿狐,闭上眼。”
我乖乖闭上。
听见一声清脆的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