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易对这样的姿势情有独钟,几乎每一次都是这么折腾她的。
希施想起来前段时间看到他跟那个年轻女演员在片场化妆间里头激情澎湃的场景,有些恶心。
这个时候,孟知易已经解了皮带。
他掐住了她腰,正要进行下一步动作的时候,希施挪了一下身体,躲开了。
“套就在茶几下面。”希施的声音很平静,“麻烦你戴上,我不想吃事后药。”
“你配得上事后药?嗯?”
她一提这个事儿,孟知易就想起来她之前小产的事儿了。
他不顾她的意愿,继续往下做。
希施疼得咬牙,表情都扭曲了。
这个时候,孟知易贴了上来,凑到她的耳边,“戴什么,真是浪费,反正你已经不会生了。”
希施听到孟知易这么说,身体有片刻的僵硬。
不过,她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希施扯了扯嘴角,说话的声音听起来跟平时没什么区别:“我是怕得什么传染病。”
这话彻底激怒了孟知易,他的动作更狠了。
希施的头撞到了沙发扶手,她一整天没吃东西,这一下撞得眼前发黑,差点儿晕过去。
但是孟知易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他心里头不爽,自然是得找方式来宣泄的。
这么些年,除了这件事儿之外,他几乎没办法在希施面前占上风。
这个女人油盐不进,除了名利什么都不认,而且比谁都坦然。
温禾时虽然跟她差不多,但温禾时在靳寒嵊面前最起码还会演演戏,会哄着靳寒嵊。
可是希施呢?一直都是这副冷漠脸。
孟知易喝多了,加之又被她的话激怒,动作狠了一些。
后来希施出血了,就这么晕了过去。
看到沙发上的血迹之后,孟知易才恍然回过神来。
他停下了动作,将希施扶起来,抬起手拍了拍她的脸,“给我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