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状况下,温禾时似乎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了。
她可以肯定,钟南铭是知道这件事儿的。
至于他是通过什么途径知道的,似乎只能等他亲自来说了。
电话拨出去之后,那边很快就接通了。
“你找我。”钟南铭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冷淡。
“钟先生,”温禾时调整了一下呼吸,“你在酒店是吗?我现在去找你。”
“嗯。”钟南铭应了一声,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说,直接挂断了电话。
温禾时放下了手机,系上安全带,开车朝着钟南铭住的酒店驶去。
四十分钟后,温禾时将车停在了酒店的停车场。
车子停稳,她动手解开安全带的时候,手指都是在颤抖的。
她只能不断地深呼吸,通过这种方式来调整自己的状态。
昨天已经到过钟南铭的房间,温禾时的的记性一向很好,已经记住了楼层和房间号。
三分钟后,温禾时来到了钟南铭房间门口。
她刚刚抬起手来,正要敲门的时候,面前的房门已经被打开了。
钟南铭站在门后,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进来说吧。”
温禾时跟着钟南铭走进了房间。
她脸色不好,状态也不对,钟南铭看出来了。
进来之后,钟南铭从冰箱里拿了一瓶水递给了她。
温禾时接过来,说了一声谢谢。
但是,她完全没有要喝水的意思。
最后,是钟南铭出声提醒了她:“你嘴很干,喝完水再说吧。”
“……好。”温禾时拧开水瓶喝了一口水。
喝完水之后,温禾时看向了钟南铭,很直接地问:“你之前说我和靳寒嵊在一起不会有好结果,是因为你知道我当年被侵犯过,而他就是那个人,是吗?”
听到温禾时这么问,钟南铭明显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