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如此吗?”柳飞白脸上闪过一丝落寞,“可惜,我连再看一眼外面的机会都没有了。”

    小弟子脸上闪过一丝怜悯,安慰道:“师兄别怕,掌门师叔一定会找到救治您的方法的。”

    “当真?”柳飞白神色彷徨。

    “当然,您是凌天剑派最出众的弟子,便是倾尽宗门力量也会治好您的!”对于这位优秀又温和的师叔,有几个弟子会不喜欢呢?

    柳飞白苍老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似乎是被小弟子安慰到了:“那师弟,也是这么想的吗?”

    小弟子一愣:“啊?”

    柳飞白声音温和,不厌其烦的再次开口:“师弟觉得掌门做的是对的吗?”

    “当然……”

    ……

    “剑雨,今日怎么去了这么久?”负责看守后山的弟子在看到出门的小弟子刹那,开口问。

    剑雨腼腆一笑:“师兄和我说了会儿话。”

    “是吗?”那守门弟子惋惜道:“师兄如今这般可怜,能找个人说话也是难得的事情,今后你可以多和他谈心。”

    提到柳飞白,无人不感到惋惜。

    剑雨笑容僵了僵,抿着唇笑道:“师兄让我留了不少吃食在里面,不准我再去了呢。”

    “好吧。”那弟子也就是随口一说,见这样除了眼中有一丝遗憾后再无其他。

    “对了,明日弟子遴选,你得去负责维持纪律,记得吗?”

    “知道了,我会去的。”

    待他走了,那弟子突然挠了挠头,“不是前些日子说要闭关不去了吗?”

    “算了,小孩子总是没什么定性的。”

    为了等待凌天剑派的遴选大会,池宁在这小城里逛了几天,虽说身后有人如影随形,但是还算开心。

    “出去。”又到一个夜晚,池宁靠在床榻上,对男人发出逐客令。

    “阿宁还是如此无情。”悉珩叹了口气,他抚着自己那张脸,哀怨的道:“是我不够好吗,阿宁为何总是对我这般绝情。”

    池宁额角流下一滴冷汗,这活了不知道多久的老妖怪,使出这怪相,谁会相信?

    “你走!”池宁别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