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珩:“……”倒也不是他非得想看,实在是人坐在他面前,他不得不看。

    感受着胯下凉风,池宁确实有点不自在。

    但好在他脸皮厚,不过片刻就笑眯眯的再次恢复懒洋洋的状态:“看,随便看,反正你有的我都有,我在乎什么?”

    乔珩闷笑一声,他的救命恩人还是出乎意料的……豪放。

    头发被池宁剃地只剩下薄薄的发茬,远远看去像是个小和尚一般。

    乔珩指了指池宁的脑袋:“怎么剃了?”

    他看着挺好玩的。

    小和尚一张嘴,就暴露了自己进佛堂也要被提出来的本性:“不剃,sy金毛犬吗?”

    乔珩摸了摸鼻子,没敢告诉他暴躁的救命恩人,他就是那么想的。

    “还……挺可爱的。”他真心实意的道。

    池宁一言难尽的看了他一眼:“那……建议你去看看眼科。”

    非主流的发型哪里好看了?

    原主连去工地搬砖都得先剃了头发,不然人都不收。

    这家伙看着人模狗样的,审美居然这么偏。

    打算给他上节课的时候,楼上烘干机的声音响起:“我先去穿个内裤。”

    起身瞬间,池宁感受到一股凉风穿裆而过。

    霎时间,他被冻成了雕塑。

    掉……掉了。

    乔珩:“……”

    他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这家伙,未免有趣过头了。

    平静的生活中突然增添了些这般颜色,让人心旷神怡。

    “笑屁啊!”池宁凶神恶煞的吼了一句,将浴巾挡在前面飞速的跑上楼。

    两瓣圆滚滚在面前跳来跳去,乔珩权衡了半晌,还是没有告诉池宁,不要这么背对着人。

    震天响的关门声诉说着此刻房客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