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从头顶垂落。
鹿溪被他半圈在怀里,眼前是他腹肌流畅的线条,她脑子发晕,不知道目光应该落在哪。
距离太近,除了衣物上熟悉的铃兰气息,鹿溪嗅到他身上干净清爽的、潮湿的水汽,像柠檬,又有点像冰薄荷。
他也……太好闻,且太好看了。
鹿溪有点晕。
中用,好摸,香喷喷。
好想使劲亲亲。
但万一他像上次一样,在床上发疯怎么办。
她晕乎乎地思考了一会儿,谨慎地屏住呼吸。
半晌,艰难找回一丝理智:“什么小剧场?听都没听过。你偷用我的沐浴露了,别以为我闻不出来——是不是想转移重点?”
她小小地皱眉:“你怎么这样。”
薄光年眉梢一耸,低头看看自己腰间的浴巾,唇角微动:“你洗完澡,不也经常穿我的衬衣?”
鹿溪闷声:“那怎么能一样。”
停顿一下,她又自言自语:“不过,也对哦,都差不多。”
下一秒,两个人异口同声。
薄光年:“都是偷偷。”
鹿溪:“都是勾.引。”
薄光年:“……”
鹿溪不听不听,伸出两只爪子,扣住他浴巾边缘,指指点点:“天呐,你竟然勾.引我,你知不知道我病还没好什么都做不了,我下飞机时还咳嗽呢,你就这样对待一个虚弱的病人?”
薄光年:“……”
这么大一段话,连停顿都没有,哪里虚弱?
又被倒打了一耙,他只能:“我没有。”
而且……
他身形微顿,目光从她肩膀向下移,移到她细白的手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