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边小说屋>历史穿越>易筋经 > 第278章 方舟世界
    第278章方舟世界

    “咦,这是什么木头,竟然会这么结实。我这一拳下去,就算是钢板也得化为碎粉,它竟然会安然无恙?”

    秦刺有些不信邪的再次挥出一拳,力度比先前已经提高了一倍。但仍旧没有在这木板之上留下任何蛛丝马迹。直到秦刺将力量扩展到极限,并依然没有取得什么明显的功效之后,秦刺只好放弃以自身的力量去硬撼了。除非是动用战技,否则秦刺一时间还真奈何不了这地下的木板。但为了这点事情动用战技,秦刺还不至于脑残到那个地步。

    但除了自身的力量,秦刺还有其他的法门。于是下一刻,秦刺身上的尸煞银焰冒了出来,浮腾在他的体表,经过秦刺的指挥,迅速的蔓延到了地面上。转眼间,地上已经被银焰所包围。

    但半支烟的时间过去之后,秦刺收回银焰,竟然发现黑漆漆的地面上依旧是丝毫无损。尸煞银焰的腐蚀性和强大的灼烧能力竟然丝毫不能影响到这黑漆漆的木板地面。按照火克木的理论而言,这绝对是有些不可思议的。

    随即秦刺又召唤出了寂灭焰龙,但效果依旧。接着,秦刺又动用斧魂的能量,锐利的斧魂能量终于产生了一些效果,在秦刺的控下,斧魂的锐利能量在地面上纵横交错间,划拉出了不知道多少的斧痕。

    可仅仅是斧痕而已,还是无法真正的切开地面。这让秦刺有些叫起真来,反正面对一个陌生的空间,从足下开始研究也不算什么过分的事情。但现在的情况,却是秦刺使出了浑身解数,却也无法奈何这地面铺就的木板。

    他不禁开始怀疑,这木板到底是用什么做成的,竟然会坚固到这样的程度。在秦刺的印象中,木头类的神物,恐怕除了吴刚所砍的那棵桂花树,就剩下凤凰所栖息的梧桐木了吧。但有一点,却让秦刺的心里愈发的亮堂起来。

    那就是这木制的地表,不由让秦刺想起了所谓的诺亚方舟,据说那也是用木头制成的。加之耳畔总是闻听到若有若无的海浪声水花声,就难免让秦刺觉得这会不会就是诺亚方舟。可惜,他无法看到全貌,根本不能肯定这一点。

    “对了,噬魂角蚁!”

    秦刺目光一亮,忽然想起了这个宝贝疙瘩来。自从上次噬魂角蚁莫名的吞噬冰魄魂石之后,秦刺就以能克制住噬魂角蚁的尸煞银焰来困住了这群调皮蛋。时间久了以后,秦刺差点忘记了这帮小家伙的存在。

    要知道,这可是与那黑洞的能量类似的可以吞噬大部分物质的奇特生物,这时候,用来对付这木制的地表,却是再合适不过了。

    于是下一刻,秦刺的掌心中出现一团银焰闪耀的圆球,挥手驱除掉表面的银焰之后,露出了内里色泽泛黄的虫球。一段时间不闻不问,秦刺陡然间发现这虫球中的一只只噬魂角蚁身体的颜色似乎又深沉了一些,这种表现秦刺已经知道是进化的象征。可秦刺怎么也想不到,这些噬魂角蚁被他困在尸煞银焰之中,竟然也可以进化,这和师傅说过的关于噬魂角蚁进化时间长的言论有些不符啊。

    当然,这些并不是秦刺现在所需要思考的问题。他现在所需要思考的是,是这些噬魂角蚁能不能吞噬掉这木质的地表。答案在秦刺反手间就已经显现出来。只见秦刺一翻手,虫球散化为一只只噬魂角蚁,在秦刺的控制下,扑在地表上,开始快速的吞噬起来。

    顿时一阵阵奇异的嗡鸣声响起。

    秦刺细细的观察,陡然,面色一喜,因为这些噬魂角蚁果然没有叫他失望,它们确实可以吞噬这木质的地表。而且很短的时间内,被噬魂角蚁覆盖的区域就明显的陷下去一块。

    秦刺不急不慌的等着噬魂角蚁的吞噬,目光则是不断的在四处梭巡。他想看看,那个在他前面进入到这个莫名空间里的天使究竟去了哪里。但无论他看向那个方向,都是一望无际的旷达,甚至连一点遮掩物都没有。

    “莫非这里是没有尽头的?”秦刺进入过的**空间也算是不少了,经验也算是相当的丰富,特别是当初进入滕澜迷宫的**世界当中,遭遇到的那些沙兵沙将,让他记忆犹新。到现在为止,秦刺依旧无法琢磨出来,那个**空间是如何让沙兵沙将出现的。也正因为这样,每进入一个陌生的**空间之中,秦刺都存着几分小心,因为谁也不知道,这种**的空间里,会不会被布置了什么危险的设置存在。

    这也是秦刺在一进入这个陌生的空间之后,没有马上举步前行,而是小心翼翼的从足下开始试探的原因。

    嗡鸣声持续了大约一个钟头之后,地表上被噬魂角蚁覆盖的区域已经明显的陷下去一个大洞,并且这个大洞的规模和深度在不断的扩展深化。但让秦刺惊讶的是,这粗粗看上都有半米深了,这木质的地表仍旧没有被凿穿的迹象。

    “这……”

    秦刺的脑海中顿时出现了两种可能。

    第一种就是自己的思维出错,这里并不是什么储存着诺亚方舟的空间,脚下踩着的也不是诺亚方舟的舟身。而是踏踏实实的地面,只不过这地面奇特了一些,完全是木质的结构,没有一丝一毫的泥土。

    第二种可能就是他现在所处的正是诺亚方舟之上,脚下踩着的就是诺亚方舟的木板铺就的地表。但这地表的厚度应当和他的长度一样的旷达,以至于根本就不可能将其凿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