歙缺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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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王峰主殿,议事厅。
有关琥啸天被杀一事,已经传遍了整个十二脉,大家都为这一震撼的消息所惊动。不少昨日目睹过昨日秦刺和琥啸天交战之人,第一个念头就锁定在秦刺的身上,都认为这事儿十有***就是天龙的这位年轻高手麒麟干出来的。
当然,这也仅仅是一个念头罢了,毕竟没有任何的证据。但随后各脉一番了解之后,发现天虎一脉根本就已经认定了此事是天龙麒麟所为,他们恍然以为天虎一脉已经掌握了确凿的证据,那这件事情,对于天龙一脉来说,可就出大问题了。
厅内早已经人流涌动,各脉的族长和长老已经陆陆续续的赶到,每个人的表情都不同,有人凝重,有人平静如常,有人则是焦急,有人却是暗笑。总之,十二脉错综复杂的利益,导致了各脉对于此事的态度并不一致,甚至不乏坐山观虎斗,亦或是幸灾乐祸之人。
没过多久。
这次会议的两位主角,天龙一脉和天虎一脉几乎一前一后的迈入了会场。琥蛮的脸色阴沉,随行的诸位长老也都是杀气腾腾。而天龙的一行人却似乎淡定从容,像是一点儿也不知道此事的模样。
有人认出了天龙一行人中的秦刺,目光投注在这个年轻人身上,每个人都在暗地里仔细的观察,似乎想从中看出点儿什么。
可惜的是,对于秦刺来说,经历的阵仗太多了,而他的性格本身就淡定的叫人无奈,所以,想要从秦刺的身上看出点什么,还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他只是一脸平静淡定的缓缓随行,根本就没有作为杀人凶手的做派。
随着两脉人马落座,本来有些人声鼎沸的议事大厅浑然间落针可闻,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了这两脉人马上。
琥蛮当先沉声开口道:“今日着急诸位来此举行会议,所为之事,实在是我等修行之人的耻辱。想我十二脉同气连枝,传承至今,从来都是秉承兄弟手足之情。但让我万万没有相当的是,有那心胸险恶之人,居然手足相残。”
说到这里,琥蛮顿了一下,杀人般的目光落在了秦刺的身上,咬牙道:“就在昨夜,犬子琥啸天被人杀害,行凶之人连他的元婴都没有放过。这种凶恶的做法,在我十二脉向来都是人人诛之。但此人却根本不计后果,不念手足之情,悍然行之,为此,我希望诸位族长能做个见证,为犬子讨还一个公道。”
议事厅里静悄悄的,琥蛮虽然停了口,但各脉族长或是长老似乎都没有接口的意思。大家都不愚钝,此时准确的来说,是天龙和天虎之间的事情,他们做个看客也就罢了,若是纠缠进去,那显然不是明智的行为。
“呵呵,不知道琥族长所指之人,又是谁呢?”良久之后,狴永生悠悠的笑着开口道。
琥蛮冷哼一声道:“我所指之人是谁,难道狴族长你还不明白么?好,既然如此,那当着各位族长和长老的面,我也不妨将话说的更明白些。这动手杀害犬子琥啸天之人,就是你们天龙一族的族人麒麟。”
会场顿时哗然,虽然这其中明显有些做戏的成分。
“琥族长,我看,你这是血口喷人吧?你说麒麟是杀人凶手,那他便是杀人凶手么?证据呢?没有证据你凭什么说麒麟是杀人凶手。呵呵,照你这样,我还能说你琥族长虎毒食子,杀了自己的儿子来栽赃嫁祸呢。”
狴永生悠悠的说道。
“你!”
琥蛮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狴永生也是目光一寒立起身来,两个十二脉中的强势族长顿时针锋相对,那其中的火药味似乎一触即发。
其他各脉的族长谁也没有劝说的之意,反倒是饶有兴致的观视,似是恨不得这两位族长真的能火拼一场。当然,这其中不乏有依附与天虎或是依附于天龙的脉系,但他们也无法插足这天龙和天虎的正面交锋,毕竟他们只是依附,并非就彻底的归属了这两脉。何况,人人心里都一本账,若是天龙和天虎真的争斗起来,双方各有损伤的话,实力必然也会大幅度下降,到时候,他们这些本来被压在地下的脉系就有机会冒头了。
“狴永生你别不知道好歹,你以为这样护着他就有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