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了家女性用品公司,卖卫生巾了。”
“呵呵,卖卫生巾?就算卖到非洲去,那点钱也不够他养活现在的手下的。他要是真想洗白,还留你们这一堆人做什么?”
“咳,乔队,江湖人都讲究个情义,你没深入了解过,不会懂的。”
“怎么,你跟老大还跟出感情来了?”乔凯见段永志撩开裤管,往膝盖上涂着万金油,问道:“怎么膝盖这么青,干什么去了?”
“爬山。“
“跪着爬的?”
“爬完之后跪的。”
“我说你不好好跟着谭力,爬山干什么?求菩萨去了?”
段永志有点委屈:“我就是因为好好跟着谭力,才爬山去的。”
“什么意思?”
“三年了,虽然我没抓到谭力的大包,但好歹也是个值得信赖的马仔吧。上个月他跟我说,他参加了一个什么俱乐部,花了很多钱才搞到资格的。不过最近有事去不了,问我想不想冒充他去。”
“什么俱乐部?”
“咳,我当时一听真是高兴啊,俱乐部不就是香槟和美女么,冒充谭力白吃白喝,这线人也算没白当了。但是前两天去了才发现,什么狗屁俱乐部啊,他就是入了个教!”
“不可能吧?”乔凯不相信道,“就他那种人还会信教?我看是想通过这种组织认识人脉吧。”
段永志摆了摆手,从冰箱里拿出两听啤酒道,“不是,你在那里面,压根就分不清谁是谁。所有人都蒙面蒙身,裹得跟粽子一样,是男是女都搞不清。”
他把啤酒递给乔凯,又指了指阳台上,那里挂着他那天晚上穿的教袍,“喏,就那款。”
“这么神秘,是邪·教?”乔凯灌了一口冰啤酒。
“倒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段永志也跟着灌了一口,随后吐出一声长长的“爽”。
“宣传反·动思想了?”
“那也没有。”
“那你跟我说什么?你怎么不想想,这可能就是谭力支开你的招呢?”
“咳,我自己心里有数。对了,乔队……”
段永志把喝完的啤酒罐放到桌上,突然神秘兮兮地问道,“我听说前几天,局子里死了个人?总不会是因为躲猫猫死了的吧?”
“诶,段永志,我说你到底是哪边的线人?你觉得我是那种会打嫌疑犯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