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他不是农民,他是龙。”
哈,她可真坦率。
“在我的认知范围里,肋骨平原只有一条龙。”
“我们的指挥官,他是个天才,让我不禁认同学士说的,所有的龙都是天才。”妹斯拉红了脸。
他才不是天才。
林克默默抿起嘴角。
他指挥的第一场不知名小战役,死了五百多人,重伤了八个贵族。
其中一个不治而死,被一个喂羊人继承了家徽,那就是我。
但不得不说,一路掠过七条平行线,幼龙确实长进不少,也许是龙血的共鸣——
那些学士,把龙描绘得像神一样,却说幽灵是子虚乌有的东西。
林克宁可相信传说。
“看来。你要成为龙的新娘了。”
林克说:“可惜,我这个放弃遗产的贵族,没什么拿得出手的贺礼,如果你不嫌弃,这三张牌就送你做个纪念。”
他不想再看到这三张牌了。
他是个心软的人。
“真够穷酸的。”
大小姐接过牌:“但我得像个贵族一样回礼。”
她解下腰间皮带,将那柄刻着她家族姓氏的短剑送到他面前,“拿着。”
“这……”林克愣了:“这是灰狼的剑。”
“你居然还记得,我哥哥用它给麒麟割了脐带,最后也用它割了麒麟的喉管。”
肋骨平原的天才驯狼者和狼骑兵——灰狼,已经躺在树莓园里六年了。
“哥哥走的时候,我还是个孩子,除了驯养狼崽和辨识草药外,他什么都没跟我说过。但我想,他希望有人能代替他,出席他妹妹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