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话结束。
我无解在原地杵了好久,差些就忘了开会的事。
大家都开始等我了,因为到了我发言的环节。
“啊,孩子的事,幼儿园老师打来的。”我赔笑着解释。
“要紧吗?”领导皱着眉头问。
我摆手说不要紧,不要紧。
然后便开始进行汇报——把原本准备好的几点,讲得稀碎。
下午下班,我去幼儿园接儿子。
在车上,我问他为什么要打人。
他只说,“张子杰先骂我的,我就打他。”
我只觉得头痛欲裂,便没再追究下去。
一路上,儿子像是在怄气,不再说一句话。
我又问他一些别的事,他也不好好回答,我忍不住把他给训了一顿。
“下次我要打死他。”
闻言,我知道这里的“他”,指的是不讲武德张子杰。
“焦志恒!你再敢打别人试试。”我气得连车都开歪了。
就在这无解的节骨眼上,“爸爸”二字,在我的手机屏保浮现,伴随着叮叮当当的来电响铃。
“喂?”
“儿子,听着,你得再过来一趟。”
“又出什么事了?”
“什么事?那些东西回来了!”
爸爸有些崩溃地告诉我,“我把所有窗缝也焊死。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上午还没有……”
“我刚刚发现啊,窗户被凿了个洞,它们全都回到床头……对!还有那恶心的蛋也变大了。你得过来看看,帮我、帮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