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可是笑话臣了,这本就是臣份内之事,臣岂敢讨要赏赐,皇上不怪臣丢下公务离开了这麽久,已经是皇上对臣开了大恩了。”
听听这话说的,哪个帝王听了心里不爽?
其它人不管,反正他听了心中的郁气都少了一大半。
皇上脸上立刻出现了笑模样,抬起龙爪虚空的戳了戳祈宝儿的额头,状似无奈道:“你啊你,什麽时候学的这油嘴滑舌,竟敢拿来哄骗朕?”
祈宝儿可一点不怵他,笑着cHa科打诨的将这赏赐的事给绕了过去。
皇上也没再继续强求,寻问起祈宝儿出京後的事;祈宝儿也没做隐瞒的包括着繁城因何缺粮的事都一并告知。
当然,没证据这点也同样告知。
不过皇上对此事明显着心中已经有数,听後神情平静,一点没动怒的意思。
也是,要不怎麽会户部尚书都派了出去。
有时祈宝儿真挺佩服皇上,其对百官的掌握,虽不能说是事无钜细,可十之六七还是有的。
不过是‘水致清则无鱼’,皇上放任而以。
接着,祈宝儿将昨天十二拿回来的那份供词上呈了上去。
皇上只翻开看了一眼,就哭笑不得的‘瞪’向祈宝儿,“旁人都知晓朕今天为何动怒,能避则避之,你倒是好,这是想火上浇油?”
祈宝儿一本正经脸:“因为臣知道皇上并非是那等意气用事之人。”
呵呵,朕自个都不信朕能像你说的这麽公正。
没再继续翻看供词,皇上将供词往旁一丢,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朕今天对祝尚书有些不公?”
韩王的目的傻子都看得出来,他又岂能看不出来?
祈宝儿摇头,“祝家的确是心大了,皇上敲打他并无错处。”
港真,皇上如果仅只是训祝尚书一顿的话,那才是真正的大度。
从祝家的一翻举动看下来,不难看出祝家的真正目的——想投靠新主。
老子翘了忠心儿子这没有错,可祝家错就错在,老子还没翘呢。
何况,祝家能有现在的一切,那都是皇上给的。
所以祈宝儿才会说,祝家此举真真是蠢透了。
皇上欣慰的看着她,“你能知晓这道理,朕心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