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摸到碎片,灵徽开始用力朝手腕上绳子割去。
也许是当年有过一次被绑架的经验,她没有那般慌乱了。
因为她心里清楚,越慌越会坏事。
她得抓紧每一分每一秒时间自救。
她从小琼浆玉液长大的,没吃过什么苦,皮肤娇嫩脆弱,拿着碎碗片割绳子,指尖被割破,鲜血涌出,疼得不行。
她死死咬着牙,不吭一声。
慢慢的,额头上的汗水,从鬓边滑出,将长发浸湿。
割了将近两个小时,手腕终于获得自由。
灵徽捏着碎片的那只手,都快僵硬了。
活动了下手腕,她扯掉眼睛上蒙着的黑布。
这里像是一间地下室,没有窗户,四周黑漆漆的,带着一丝潮湿的味道。
灵徽忍着身体的疲惫和不适,将绑在脚上的绳子解开。
灵徽摸黑找到了门。
门打开后,果然跟她预想的一样,是一间地下室。
灵徽朝楼上走去。
出口和一楼之间有扇门,灵徽将门推开,朝外面看了一眼。
那名载她过来的女司机,守在门口打盹。
灵徽推开门,轻手轻脚的走过去。
女人似乎觉察到不对劲,回头看了一眼。看到灵徽出来,刚准备叫出声,灵徽眼疾手快,一记刀手,劈到了女人后颈。
女人晕了过去。
灵徽不敢在这里多停留一秒,她走到大门口,拉了拉门。
意料之中的,大门被反锁了。
灵徽又在屋内转了一圈,窗户都被封锁住了。
灵徽发现,这是栋平房,除了客厅,还有好几间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