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糖没防备，身体朝右一偏，脑袋‘砰’一声撞在了车窗上，痛得她想飙泪。
可祁夜只是紧紧握着方向盘，紧到双手有些颤抖，就连额头上的青筋也都冒了起来。
这样的祁夜让苏糖有些心慌，她捂着自己的脑袋，“你到底怎么了呀？”
祁夜闭着眼，冷冷的笑，“苏糖，你刚才是不是还想说，有一天，你可能会回到你原来的空间？”
苏糖：“……”
有时候觉得，祁夜这样的人真的挺可怕的。
似乎不管她说什么，他都能轻易抓住重点。
“我……”
不等她说话，祁夜忽然转头看向她，眼底黑得没边，“苏糖，就算你是从其他空间过来的，既然已经来了，就别想再离开，知道吗？”
苏糖心尖颤了下，抿了几下唇才轻声道：“我就是随意一说，你想得也太多了吧。”
祁夜目光微闪，苏糖垂下眸，让人看不清她真正的想法。
他沉默几秒，“真的是随意？”
苏糖皱眉，“不然呢？”
祁夜：“那为什么会忽然想到这个？”
苏糖有些无奈，祁夜这个人的敏感程度简直比女人还可怕，难道心理有问题的人都这样？
心思一转，她忽然想到了，“其实，这是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个电影情节。”
“电影？”
祁夜眉心收紧，苏糖重重的点头，“嗯，那个电影叫流年，讲的就是一对情侣在两个时空间发生的故事。”
祁夜神色微变，“流年？”
苏糖又点点小脑袋，“是啊是啊，我刚刚不是还在跟你说，我想去试镜吗？”
祁夜彻底沉默了。
他不说话，苏糖也不敢说话，怕自己又说错什么惹他生气。
就这么安静了一会儿，他始终看着她，那样子很专注，仿佛眼里只有一个她。
可苏糖是真的有点害怕了，也后悔，不该随便试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