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他的唇快要贴上她时，苏糖忽然偏了头。
他的唇从她唇上擦过，就那么落在了她的脸上。
祁夜的唇停留在她脸颊，两人都没僵着没动。
好一会儿，他慢慢抬了头，看她时眼神有些茫然，“糖糖……”
似乎不明白为什么？
她主动抱了他，为什么又要躲着他？
苏糖闭着眼不敢看他，声音又轻又哑，“祁夜，对不起。”
祁夜目光微动，指腹在她脸颊上被他亲过的地方轻蹭了蹭，声线嘶哑又压抑，“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我没有想到付叔叔他会说这些话。不过你放心，我……”
苏糖忽然打断他，摇头，“不是，不是这个。”
唇瓣抿了又抿，她到底还是忍不住开口，“对不起，其实我……”
祁夜不知道她到底想说什么，可他的直觉告诉他，她说的话，绝对不会是他想听到的。
所以，在她后面那几个字要说出来时，他忽然一把抱紧了她，很紧很紧，“不要说。”
他的声音嘶哑到几乎有些破碎，“求你，什么都别说。”
眼眶灼烫生疼，他不断收紧手臂，似乎害怕下一秒她就会从他怀里消失不见。
下巴埋在她的颈边，他闭上眼，“不要说，好不好？”
他的嗓音沙哑，几乎带着哭腔。
苏糖忽然觉得心脏痛如刀绞，“祁夜，你别这样……”
祁夜手臂颤抖着，“糖糖……”
“我不是！”
他的温柔不但没让苏糖觉得甜蜜，反而更加难受。
虽然她也是糖糖，可她不是他的糖糖。
她不是他心尖上的宝。
苏糖的声音骤然提高几分打断他，她紧闭着眼，不想再这样纠结犹豫，让大家都这么痛苦。
毕竟，长痛不如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