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没想到,她的二师兄竟然还有闲心关注她的葵水……想到这里,小白感到些许心虚。
按照常理来说,她的脾气即将抵达一个峰值,进入相当可怕的状态,但现在她只是喜怒无常。
这得益她二师兄游船花会第二夜的无私贡献,也得感谢勇敢奉献自己让她发泄的岁九金。
虽然前者还处于不知罪魁祸首是谁的郁闷状态,后者则纯粹是心不甘情不愿,但小白也无所谓,她并没有真的想招揽对方,况且岁九金的外貌也不是她喜欢的类型,自然谈不上多尊重。
她神色自然道:“我最近发现了一个不错的法子,让我心情好了不少。”
石铮没有多想,他师妹鬼主意一向很多,若是平常他少不得要问一问,现在却没了多余的心思。
“我去给你准备棉垫,我出谷后遇到过沈慈,和他聊了你的葵水之事,他教导我制作吸血棉垫时可以在其中加入一些药草,这样对你的身体更好。”石铮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自然也没有意识到和其他男子一起研究师妹葵水这一行为有多不对劲。
更可怕的是,小白也没有发现不对,她抱着石铮胳膊摇了摇,甜甜道:“谢谢你啦,石头仔,不过现在不用忙着弄这些,我们去见元宵,你应当也好久没见着他了吧?”
感受到胳膊处传递而来的柔软,石铮僵了僵,他不自在想要挣脱,随即又想起了什么般放弃抵抗,勉强笑道:“确实与他许久未见,不过师妹的葵水更重要,等我准备好夜里再聚吧。”
小白眨眨眼,宽慰般抱了抱她脆弱的二师兄,顺手摸了一把他的屁股,“那我们晚上一块儿吃饭,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她摸得过于自然,以至于石铮没有察觉出什么,心底暖了暖,便去给师妹准备月事带了。
“啧啧,现在二师兄对我的触碰很迟钝啊,完全不像以前那个青春期毛头小子,是身体不太行还是心里面不敢想?”小白自言自语,然后满脸快乐地撩起裙摆蹦蹦跳跳跑远。
她又不穿鞋,光着脚踩在甲板上一路啪嗒啪嗒,所以甲板总是擦得干干净净,滑到反光。元宵正在弯腰凝视甲板倒映的影子,似乎想从中看出什么,然后他背一沉,小白动作灵敏窜到人背上抱住他脖子,拉住他的大辫子像是骑马一样发出轻吁声。
元宵先是态度恭敬道:“元宵见过少主!”
他态度一直都很端正的。接着他扶正她的屁股让她安稳待在自己背上,慢吞吞道:“少主想玩游戏吗?”
“那你倒是跑呀,就当我在骑马。”她不以为耻,极其熟练开始压榨小弟。
元宵笑了笑,跟着她的动作由她戏耍,这让小白越发满意,她的小弟还是和以前一样听话。
如今的元宵与他大哥白虎啸越发相似,不过或许是常年泅水的缘故,他体格不是魁梧般壮实,而是精悍有力,每块肌肉都很漂亮,而他上身的刺青似乎也随着他的成长舒展,大片大片的牡丹越发璀璨秀丽,怎么看都不腻。
因为常年在外奔波,他的皮肤谈不上细腻,有些粗糙,但偏偏又是易出油的体质,一看过去深色的皮肤简直像在发亮,上身两'点却因颜色稍淡而鲜粉娇俏。
乌油油的大辫子一会儿就被她拆散开,让他长发垂落,于是她笑道:“你头发怎么比我还长,天天后面挂一条长辫子不累吗?”
元宵难得羞赧道:“这是赤尤水河的传统,说男孩成年前都要挂道长命锁,免得被水鬼勾去,我常年在水上挂锁不方便,便替代留了长辫。”
因为他当初是被商如令在元宵节时从河里捡到,所以干脆就把那条河当成他的故乡,由此也继承了赤尤大河那处水段的习俗。
“你都长这么大块头了,可不是小孩子。”小白笑着拍拍元宵,他低头嘀咕:“我还没成亲。”
小白瞬间了悟,她奇道:“哇,不是吧,水船上娇娘子这么多,你竟是从未跟你哥哥们见识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