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谢兰安咬牙,见到女子那副得意模样,那双方才还暴怒的狐狸眼忽而又?轻佻地勾了起来。
“小娘子还挺有泼辣,既然是个不怕死的,那本大人就陪你慢慢玩。”谢兰安勾唇阴恻恻地笑,狭眸嗜血。
“大人,您的脖子……”锦衣卫看见谢兰安的脖子还在渗血,忍不住开口劝道。
谢兰安闻言,抹了一把颈上的伤口,望着手中的血渍,冷冷望了唯月一眼:“给我?看好她。”
锦衣卫颔首。
望着男子离去的背影,唯月没好气地啐了一口。
“你?敢招惹谢大人,有你?苦头吃了。”锦衣卫见女子依旧蛮横,出声威吓道。
唯月闻言冷哼了一声,“你?们北镇抚司是没人了吗?只管耍这些嘴皮子功夫,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老娘可不吃你?们这一套。”
“你?…”锦衣卫语塞,若不是谢大人说没问出话前?必须留个活口,他们早就给这女囚用上十八刑了。
“那你便等着吧!”锦衣卫说罢便走出地牢,将门又严严实实地给栓上了铁锁。
……
陆慎绞疼过之后便又?无意识昏迷了过去。阿珠望着陆慎那张惨白到毫无血色脸,觉得?不能再拖了。
老郎中说三日为限,若是三日内找不到解药,陆慎定然会伤到心脉,届时定然保不住性命。
而那银针是琴女的暗器,此毒定然也是由她所起,琴女身上必然有解药。只要她去找琴女要到解药,陆慎便会有救了。
想到此处,阿珠便立刻跑去翻找陆慎方才脱下的外袍,果然在里面发现了东厂的腰牌。
有了腰牌,她便能在北镇抚司来去自如。
阿珠换了一身厂卫的衣裳,拿着腰牌在天明之际赶到了北镇抚司。
“站住!你?是何人?”刚进北镇抚司,阿珠便被门外的两名锦衣卫抬手拦下。
阿珠见状立刻亮出了手中的腰牌,朗声道:“我?乃奉督主之命,尔等还不放行。”
锦衣卫一见东厂的腰牌,立刻拱手行礼,点头哈腰道:
“原来是东厂的大人,大人您请。”
阿珠进了北镇抚司,便直奔诏狱。
守门的狱监替阿珠解开了门锁,唯月听到门口的响动,懒懒地睁开了眼。
“你?们先下去吧。”阿珠对身后人示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