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的预感没有错,果然第二天她就来了月事。

    明明已经到了农历四月,外面一片大好晴光,姜云缩在被窝里,接过汤婆子抵着小肚子,而小肚子里面好像有谁拿了把刀割一样,疼的她连话都说不出来。

    蒋婆婆也很意外,“怎么会这么疼?照理来说第一次是会疼,可也不至于疼成这样吧?不行,我去请杨神医过来瞧瞧。”

    杨哲树过来给姜云把了脉,“气血不畅,疼也是正常,喝点暖和的,红糖姜茶之类,等你这次月事尽了,我开帖药,这次先喝七天,等下次感觉到小肚子隐隐发胀了再喝七天,应该就差不多了,以后也不会这么疼了。”

    姜云感觉自己简直去掉了半条命。

    上辈子她是不疼的,也许第一次来的时候是疼,可后面基本上没疼过,顶多熬夜熬的狠了,来的次数不稳定且来的时候会腰酸罢了。

    她也知道有些女人会疼,只是没想到痛经居然是这样的。

    宛如废人。

    大生他们几个孩子还不懂,以为小姑姑又生病了,还吓得掉了一回眼泪,让姜云实在是有些哭笑不得。

    好在也就前两天疼的厉害,后面几天就几乎不疼了。

    等这次月事彻底结束,被姜云吩咐出去打听情况的岳宁也回来了。

    带着他打听到的消息回来了。

    东墨县城总共两家酒楼,悦来酒楼是老酒楼了,已经在这里开了二十多年,期间也有其他酒楼开业倒闭,颇有一种历经风雨的意味。

    东墨酒楼才开业四年。

    起初,两家酒楼之间只是正常的竞争关系,悦来酒楼在东墨县的时间长,厨子也更清楚县城这边人的口味,能留下来老顾客,东墨酒楼刚推出来,和白家有关系,有白家一群年轻人捧场,加上菜色新鲜,也能吸引一些顾客。

    至于一些小摩擦,属于正常竞争范围内。

    如果一直都是这样,那倒也是相安无事。

    不过悦来酒楼之前的东家年纪确实大了,然后生了一场病,在家躺了许久,这酒楼就交给他儿子来管理。

    绍光有心想管好酒楼,可惜他确实比起他爹差了一些,做事情也有些飘,东墨酒楼就在这个时候抓住了机会,坑了绍光两回。

    两次绍光都被坑到了,甚至有一次酒楼里的菜色出了问题,导致不少客人吃坏了肚子,很是赔了一笔钱,也把酒楼多年以来的名誉赔出去不少。

    出了这样的事情,绍光的爹也没法在床上躺着了,撑着病体起来掌管酒楼的事情,结果一下子病得更重,这一病就再也没能起来。

    而这期间,东墨酒楼秉承的就是趁他病要他命的准则,趁着这个机会抢了悦来酒楼的客人,挖走了悦来酒楼的厨师,就连管事的掌柜都背叛了绍光,去了东墨酒楼。

    经历如此打击,悦来酒楼实在开不下去,只能挂牌出售。

    姜云听完之后点点头,“有打听到这东墨酒楼为什么非要让悦来酒楼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