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料定你在原郡定有前妻,到如今她母子前来寻你,为什麽不相认反把她欺?”
“我劝你认香莲是正理。”
窦青双手颤动,腹腔帮着提气道:“祸到了临头,悔不及!”
‘锵锵,铛!’
胡琴和锣鼓伴奏一同响起,同时窦青抬头向戏院门口望去。
只见那堂口竟然走进了两个全身穿戴黑sE薄甲的人,一时间也无法分清这是两个仿生人还是活人。
何鲤和蔡慧合进入戏堂後就像那晚的僧侣一样,径直找了个僻静位置坐下。
蔡慧合看着这满堂的人影,登时头皮就炸了。
这个点怎麽可能还有活人看戏?
“先不着急动手,我看看他会不会主动对我们出手,也能坐实他们的身份,”通过内置通讯,何鲤说道,“他们的乐器声有问题,我估计这乐曲就是形成这特殊炁场的原因,那张符籙你不要动,也不要动用炁。”
在进入戏堂前,何鲤就将那两张护身的符籙贴在了两人身上。
“怎麽不说话,你这是怕了?”
望着那满堂认真听戏的人影重重,何鲤调侃道:“动手你可别拖後腿。”
“扯淡。”
戏台上,窦青分不清这两人身份,但也猜测这两人如若不是修行者,那大有可能是来自民间修行者组织的探子。
如若是治安局立案调查,早该直接带着一张搜查令将戏院掀的底朝天了。
可即便如此,这两人是民间的探子,嗅到黑巷事件的气味也绝对留不得。
‘锵锵。’
窦青不曾立即动手,目前还不清楚两人是不是修行者,等这浊心削志的炁影响了他们後再出手事半功倍。
於是他踱步继续唱道。
“驸马!”
“驸马爷近前看端详,上写着秦香莲三十二岁状告当朝驸马郎。”
“欺君王,藐皇上,悔婚男儿招东床。”
“杀妻灭子良心丧!bSi韩琪在庙堂,将状纸押至在了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