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来的。”nV子初醒的嗓音微微沙哑。
篝火不知何时燃尽,炭枝白烟袅袅几缕,朝yAn冉冉升起,万物迎来新的昼日。
洞口处晨曦拂照,洞内依然昏暗。nV人语气微愠,不必看清神情也知正是气头上。
“想你便来了。”她讨好地回道。
整整一夜,药效早就过了,兴许迷梦间知晓是靖瑄在照料自己,祝妙菱便是实打实的睡着,且是睡到自然醒。醒来发觉趴在靖瑄怀里,既欣喜又羞赫,原来靖瑄这么T贴,居然将自己当作她的床榻,让她趴着睡了一宿。
那个心动啊,鬼使神差地去亲了亲nV人好看的唇,然后靖瑄醒了,她就被责问了。
她不怕Si地抬脸凑上跟前,冲nV人眨眨眼,一副“快夸我”地讨赏。却没料到不仅没得到半句夸奖,靖瑄还揪她耳朵,小丫头一下疼出眼泪:“啊啊啊,痛——”
小脸皱成一团,祝妙菱连连惨叫:“疼,疼!姐姐——”居然用这么幼稚的手段惩罚,也是真的好痛。
“不疼不长记X。”淡淡一睨,冷傲如靖大将军。
捂着耳朵,祝妙菱疼得快哭了:“呜呜,姐姐我错了。你饶了我。”
小惩怡情,大惩伤身,要她下狠手也是当真不舍。靖瑄适时松手,又严肃道:“谁和你来的。”
赵燕两国对战,这是普天皆知的事情,但京城距边陲千里,靖瑄无论如何都不认为祝妙菱能自己跋涉而来。
莫说小丫头不认路,即便她认路,一个手无缚J之力的弱nV子历经山长水远,居然衣衫得T,脸面洁净,仿佛刚从家门出来一样。
“是、是玉清姑姑。”憋嘴,祝妙菱耙耙辣疼的耳朵,老实供罪。
玉清,意料之外,情理之中。靖瑄沉默半晌。
确实只有她师父,才有这通天本事,也才会g这些莫名其妙的事。
当初靖瑄为何与祝妙菱结契,便是玉清看中了小丫头的八字,能为自家徒儿挡煞辟灾。
这结契的缘由若是让祝妙菱知道了,估计要气上几日。敢情靖瑄一开始是拿自己当吉祥物用的。
靖瑄额角隐隐作痛,她大约知晓师父为何让祝妙菱来此。
根据S箭方位,箭在祝妙菱身上是小伤,而在她身上是左臂旧伤附近,有断筋风险。但这些她当时都估算过,有把握避开,实在不必让小丫头来挨这一遭。
话说回来,玉清也不是小题大做的人,难道还有什么更凶险的事,须让祝妙菱来为自己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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拧眉凝思片刻,靖瑄继而问道:“你如何识得玉清?”
“是公主请她往府中不知商议何事,”祝妙菱乖顺地如实回答,“她居然知道我,还问我愿不愿意随她来边疆找你,我当然是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