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长想了想:“那两个日本特务特别警觉,所以晚上我们两人找他们谈话,商量我们的保卫工作,告天你在外面放哨。”
另一个组员问:“那我们谁去联络?”
组长指着告天:“告天放哨的时候,便乘敌人不注意,去南城土地庙与地下工作同志接头。”
另一个组员:“他放哨啊?他一走,那我们不就没有哨位了?”
告天说:“现在外面有十几个日本人,内面有两个日本特务,我们的哨位也只能提前预警,改变不了结局。敌人要动手的话,我们都是要死的。再说我躲在暗处,他们都以为我在暗处放哨,谁知道我已经离开了呢?”
另一个组员点头:“是这个情况。”
组长说:“告天,你要请示组织,我们下一步的行动是什么,这两个日特怎么处理。”
告天看向了门外:“相信组织上有计划了。”
而李自强回去了后,去了周林住的地方。
“已经与那三个特科的同志接上了头。”李自强说。
“告诉他们,不能让那两个日特交流,知道了互相的身份。第二,让他们不要去跟踪他们,那样会暴露的。第三,努力让他们相互猜疑,狗咬狗。”玉兰传达了周林的指示。
“那我什么时候与那两个日特假接头?”李自强问。
“先不急,让日本人急起来。”
又过了两天,犬养有点急了,徐州的地下党还没有与延安来的日特接头,而另一个收货的延安人也没有行动。
难道他们发觉了什么问题,从而发弃了接头?
犬养将自己的前后行动反省了一下,发现没有什么问题。
徐州的地下党到底在唱什么戏,耍什么花枪?
周林等的就是这个时候,于是他开始行动了。
这一天,徐州日报上刊登的广告中,有一则广告不同。
一条广告是:“寻人,男,三十八岁,患有精神病,于10月23日走失,身穿黑色长袍,头发五寸长,脸上有一刀疤。失其下落者,请告知风林街34号王二先生。”
这条广告被小林看到了,也被那个苍白人看到了。
于是,他们便又在小酒馆见面了。
“大佐,徐州地下党联系我了。”苍白人激动道。
小林也兴奋地说:“我看到了,延安这是不相信那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