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忽然凝固。
这个白胡子的好像是那端着八卦盘装神棍的风长老。
白胡子后面的那个长相略微眼熟气场明显不同的似乎是几前才被她往脸上画过乌龟的盛京帝。
有那么一瞬间,姜禾以为风长老算出了罪魁祸首到底是她特地带着盛京帝来这里抓饶。
手上有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姜禾随手一抹,低头一看……那门似乎给她的头上开了个豁儿。
她英明一世的神器宫少宫主居然被一扇普普通通的木门给开瓢了。
出去谁信!谁信!
更关键的是,姜禾忽然想起来自己跑的急,没带面纱,也没带胎记。
姜禾重新抬头看着盛京帝。
盛京帝也看着这个大喇喇坐在地上毫无美感可言,左脸上还全是血的女人。
夜辞顶着他的视线,面色如常:“就是探讨了一下最近流传的一本苦情戏,女主角带着孩子与男主角分开住进山里,男主角只敢远远的看上一眼。那话本里的男主角刚好是个王爷而已,刚刚不是你。”
赫连祁月点头,没再什么,也没进屋,向着来时的方向而去。
夜辞呼出一口气,低头一看,手心都被冷汗打湿了。
祁善弱弱道:“为什么不啊……”
“为什么要!又不是很熟的人,跟三殿又没关系。”百里丞风纠正,“再了,你皇兄要全身心准备晋阶,现在最需要平心静气!”
夜辞不便是因为这个,百里丞风可能只是随便一,他却知道这个消息一旦被赫连祁月知道,晋阶一事势必会推迟。
好兄弟的作用就是出事时帮他兜着呗,俩不靠谱的,这种事还得他夜世子出手。夜辞叹气,沉了沉眸,“我出去打探打探,你们别乱,提防着被下人给听见了。”
完,夜辞转身又从窗户口跳了出去,也不走正门,直接跃上房顶观察片刻后,朝一处高高的楼阁而去。
他刚走,祁善房间的拐角处便闪过一角白衣。
……
姜禾连衣柜里都找了,愣是没看见任何人影。
桌子上放着一碗热汤,证明这里确实有人来过。
单凭印象,这里好像是打杂的伙计住的地方。
从顶楼上看,只有一楼的这个房间开了窗户,那她砸到的人应该也就是这间屋子里的人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