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唯在不远处来回无意识的踱步，目光却一直打量着这方，平静的脸上看不清喜怒哀乐。
“闭嘴！”
王生脸上青筋暴起，回头喊了这么一句，便又转头凝视着佩蓉，这名征战沙场的铁血男儿已被悲情柔伤所冲垮。
“如果她是妖，我一定会杀了她！”
众多士兵挨着放下武器，小唯亦微微侧头，抿嘴不语。
王生转头凝视着一群士兵：“但作为丈夫，我怎能放弃她？”
小唯的目光略带诧异，这与她料想的不符。
王生取下头盔砰的一声扔到地上，任由散发垂下额前，又挨着将身上的黑甲扔到地上，最后鋮的一声拔出一柄短剑。
佩蓉一把握住他的手。
庞勇和夏冰陡然色变。
“把刀放下！”
“放下！”
“先把刀放下！”
王生却对他们的呼喊不管不顾，凝视着自己的妻子：“佩蓉，不管你做了什么，我们都一起承担，好不好？”
“我是妖！我杀了那么多人，死有余辜！”
“你是我夫人！不管你是人是妖，我都爱你！”
佩蓉怔怔的望着他，小唯亦然。只是前者充满了满足和幸福，有种死而无憾的感觉，而后者却满是不可思议，对这超出自己预料的事情感到无法理解。
王生已经举起了短剑，可他的目光依旧柔情。
“我永远爱你！”
小唯凝视着王生出神，眼神复杂无比，有嫉妒，也有不解。
佩蓉笑了，苍白的皮肤和如雪长发显得异常凄美，忽然握住王生的手用尽全身力气往自己面前一拉。
噗！
庞勇伸出手：“不要！”
王生满脸痛苦，佩蓉则将头枕在他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