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签订契约。”
“这就是契约。”
“我指的是我们双方都清楚的一种契约方式，以自己的全名作为抵押。”
“您别无选择。”
梅林最终还是屈服了，凝视着那枚平常至极的青色徽章，很快便被打上了烙印。
而这时安阳却听到了来自系统的警告：“最新的扈从标记表现出不稳定，请选定者尽快提高单位级别，否则该扈从标记随时可能失效。”
安阳皱了皱眉，又取出了一块徽章。
将梅林身上的标记升到私军，这种不稳定状态才解除，而之后他也没有吝啬，又将标记升到了禁卫。
两人回程，身份态度已然转变。
梅林站在安阳旁边对他说起许多事。
他得到的东西是一个自称时空佣兵系统的红色光球，是在他还是一个见习者的时候偶然遇见的，此物极为奇妙，听起来和当初的时空势力系统似乎只有颜色不同。而当他以自己的生命力为能量为这颗光球蓄能后，它便得到了光球的许诺，八十年前他更是使这层关系更上了一个台阶。
一切懵懵懂懂，充满了运气成分，但他就是得到了时空佣兵系统的承认，在选定者出现之前，时空佣兵系统暂时为他服务，而他则保证时空佣兵系统的能量供给。
只是在某一处出了差错，导致他必须一直燃烧自己的生命力，所以堂堂五阶巅峰的施术者，仅仅不到两百年，居然就苍老至此。
“时空佣兵系统……”安阳喃喃自语，眯起眼睛，似乎真的和时空势力系统有一部分功能重叠的样子。
接着他又问：“你都用这个系统来做了什么，他与你而言，又有什么用？”
“他能够让我与他人缔结一种契约，这种契约只需要一个半欺骗性的问题并得到目标的同意就可以生效，但似乎因为缺乏什么部件，导致我无法使用全部功能。于是这个功能于我而言就只是让我与他人建立一种关系，从此这个人可以接受我的调遣。”
“他可以拒绝吗？”安阳点出关键。
“不可以，但他可以不去完成。而且因为某种限制，这个调遣时长很短，不可能让他以一生的时间去完成某项任务。”
“而在这个过程中，他所获得的所有知识我都能够复刻下来，接着我便可以用这些知识当做奖赏，让其他和我缔结了关系的人去为我执行任务，寻找更多知识，或者取得某样东西。长久以后，我手中掌握的物品和知识越加丰富，也自然有越来越多的人为我做事，执行我发布的任务。”
“主神空间的雏形……”安阳面露惊讶之色，喃喃自语，接着又问出一个关键，“如果那些人执行任务失败，你有权利对他们进行惩罚吗？”
“我并没有那个能力，也从来没这样做过，不过要想达到这样的效果，我可以发布新的任务，以价值合适的知识作为任务奖励，让其他人去杀掉或者惩罚他！”
“那太麻烦了。”安阳道，不过他的眼神却是凝了起来，“但是可以用时空势力系统进行辅助，若是需要惩罚，便恰好……只是不知道两个第二系统是否兼容，一个人是否可以同时作为时空佣兵和时空势力单位。”
安阳已经意识到了这所谓的时空佣兵系统终究是时空系统的一个子系统，它的完整功能肯定要结合其他部件才能发挥出来。
这就是一个主神系统的雏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