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好,比二分之一多太多了。
稍微回过神后,宋谦立马感觉到了背上的刺痛,伸手摸了摸,再拿回来一看,手上俨然带有血迹!接着他摸了摸衣兜,传来一阵硬硬的触感,白瓷瓶子、徽章和被他卷成一卷的书都在!
看来不是做梦了。
这时女子已经意识到自己刚才表现出来的惊恐对于一个容貌不太好且右眼残疾的人来说并不太礼貌,脸色通红,连忙摆手道:“对不起,你需要去医院吗?看你的情况似乎不太好,我帮你打个车去医院吧?”
宋谦摆了摆手:“不用了,谢谢你,我自己打个车就好了。”
说着,他便没有再理这个女孩子,独自一瘸一拐的往前走去,表情有些自嘲。
去医院?这么重的伤,检查费就要一大笔,自己如今负债累累,哪来这么多钱,还是随便找个小医馆包扎一下算了!
“今天多少号来着?”他忽然转过头,用一只眼睛盯着女子,问道。
“等等,我看看……十九号。”
“十九号,过了好几天了。”宋谦喃喃自语,眼神忽然有些茫然。
接着,他转过身,渐行渐远。
确定这个事情真实存在后,宋谦发现自己比想象中平静多了,嗯,至少没有兴奋的大叫起来,不然肯定会被人当成神经病。
身后,女子有些愕然的看着他,依旧……觉得这个人是不是脑子有点不正常。
宋谦奢侈的打了个车回到出租屋,第一件事就是把徽章、装有洗筋伐髓液的白瓷瓶子和那本《修道基础》放到柜子里锁好,这才从床单下面摸出几张压得平整崭新的百元人民币,准备去楼下医馆包扎一下如果不是怕影响到有可能突如其来的下一次任务,他连下楼包扎都舍不得。
而在他之前待过的房间中,安阳只打了个响指,房间中的物品便渐渐浮现出来,敲门声赫然从一面墙上的门传出
“咚咚……安阳道友?”
“来了来了!”安阳连忙往门口走去。
吱呀一声,门被他打开了。
穿着一身极显身材的紧身运动装的黄岚站在门口与他对视,眼中带着几分狐疑,探头越过他往房内看去,嘀咕道:“一个人偷偷摸摸躲在房中干什么呢,敲这么久门也不答应一声……”
这时,旁边冷不丁冒出一句声音:“还能干什么!这家伙这么龌蹉恶心的一个人,躲在房间里这么久,除了那些事,还能干什么!”
安阳愣了下,往旁边看了眼,又往前跨了一步,才看见安悠站在一个他之前视线不及的地方,双手抱在胸前,一脸不屑。
随即他问道:“那些事是哪些事啊?”
黄岚也点头道:“是啊,什么事啊?”
安悠顿时保持不住那超然姿态了,脸上浮现一抹红晕,连忙将黄岚拉了过来:“黄岚姐,你怎么能和这种家伙同流合污呢,这家伙满肚子龌蹉东西,你可千万别被他带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