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是不是有点问题?爱理感觉他的行为充满了迷惑因素。
正常人不应该让别人不要生气吗?或者说生气也不要打人?但是他怎么不太一样?难道这就是老公跟普通朋友的差距?
总感觉自己没失忆,但是又真的想不太起来,爱理扫了一圈全场,不由得抓住了唯一一个有点印象的人。
“老公,我们到底在干什么呀?”她搂着那个全场最帅的男人,依恋地蹭蹭他。
好可爱,爱理真的太可爱了!哪怕被他的有毒料理弄得失忆,爱理仍然对他这么信任又依恋。
如果早知道清炖鸡还有这样的效果,他就不用这么怂,现在说不定还能有点别的福利。
“我们在观战呢,”太宰治迷恋地蹭蹭老婆:“我们是白衣服这一队的,等他们打败黑衣服,我们就可以赢得胜利了。”
不太明白地看了圈周围,爱理缩进自己的老公怀里,搂着他小声问:“要是赢不了怎么办呀?感觉白衣服的看上去都不太聪明的样子,黑衣服的厉害好多。”
扫了眼正在观战的阴阳师们,确定没有人关注他们两个,太宰治把老婆抱得紧了点,舔着她的唇小声问:“没关系,我们这边算外援,输了就转投赢的那队,这样我们就一直都能赢。”
感觉有哪里不太对,但是有舌头一直往她嘴里钻,还在不停地舔她,爱理哼哼唧唧地张开嘴,很快就被亲到什么都想不起来。
“不要啊!银桑的【哔——】!不要拿人家的【哔——】随便玩啊!”一声凄厉的惨叫,把她从酥酥麻麻的快乐中唤醒。
差点咬到舌头,她连忙抬起头,惊讶地看到台上站着一个银发卷毛,而他面前有两颗不断上下弹动、应该打马赛克的球状物!
骤然看到无法理解的东西,爱理迅速捂住眼睛,震惊地问:“那是什么?台上在跳的那两个,是我想的那样……有两颗的东西吗?”
作为一个男性,看见这一幕的冲击,要比女性大很多。
慢了一拍捂住老婆的眼睛,太宰治严肃地声明:“那是很罪恶的东西,虽然每个男人都有,但是爱理想看只能看我的。”
每个男人都有,但是只能看老公的。爱理非常严谨地推理,是控制杆下面的两个球状物……对吧?但是那东西应该是身体的一部分?为什么会在……上下弹动?
正当她这么想的时候,台上的状况突然升级——银发卷毛的叫声越发凄厉,还在说什么不要跑之类的,让人一下就能想到很多名场面。
难道某些器官,在脱离人体之后不仅会往地上砸,还会跑吗?
亲了老公一口,顺手把他的手扒拉下去,爱理超好奇地看着擂台。
银发卷毛已经开始追他的【哔——】了,而且那两颗【哔——】不是同一个人控制的,一颗属于黑队,一颗属于白队!
那两颗球打起来了!互相撞击!
围观男性的脸都绿了,站在他们前面的两个人似乎都不由自主的,把双腿并得紧了很多,看起来都遭受了不小的视觉打击。
“这到底是什么!”站在前面,橘色头发矮个子男人回过头,不敢置信地问:“我要去跟他们打吗?这是针对男性的酷刑吗?如果我上一定会开污浊,死都不要受到这样的刑罚!”
“应该不至于。”太宰治重新捂住老婆的眼睛,抽空安慰部下:“坂田先生能解决的,你要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