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夏明远神神秘秘的说:“那个位置,你不争取,早晚有人替了你。”
所以——江辰才一直活在失去某种身份的焦虑之中?
他爹这么干……是亲爹吗?
还替了他……我忍不住问:“江辰不是独生子吗?谁能替?”
夏明远摇摇头:“那谁知道。不过,那种人物……”
夏明远竖起了小指头。
我知道,他的意思是,他爹那种人物,在外面有什么私生子之类的,也很正常。
江辰的身份,大概就是他最重要的东西,最重要的东西动摇了,他自然要勃然变色了。
我忍不住问道:“他爹到底哪位?”
夏明远摆了摆手:“最有权势的人之一,我都没怎么见过,大概指着江辰继承衣钵,把他们家发扬光大吧。”
继承衣钵?
“我爹说,江辰他爹,是个枭雄,”
夏明远接着说道:“反正,人生在世,谁也别羡慕谁——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这倒是不假。
车子拐过一个弯儿,已经能看见商店街褪色的鎏金大字了。
终于到了家,看见熟悉的商店街,算是舒了口气。
只是这一下车,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还是萦绕在了身后。
回过头,还是空空如也,什么也没见到。
被盯上了?
夏明远告辞,去找东海的线索了,说一有线索,就立刻来找我,让我这一阵子哪儿也别去。
玄武局的日子还没到,也没什么非去不可的地方,我就答应了下来。
这一回来,白藿香正在心不在焉的泡茶,一抬头看见我们进来,眼睛一下就瞪大了,但她还是佯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缓缓说道:“回来了?”
其实,眼睛上下一扫,已经在看我有伤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