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枯藤也不多,不长时间就会烧完,我脑门上也冒了汗,乌鸡小心翼翼的就问道:“师父,现在咱们应该怎么办啊?”
程星河插嘴:“还能怎么办,她们看得见吃不着,一会儿就该回去睡午觉了。”
真要是有那么简单就好了。
我抬头就去看黑白无常,结果发现他们比我们好不了多少,应该是猝不及防,兄弟俩跳了起来,人猿泰山似得挂在了一根藤上,正在一步一步往上爬。
一边爬,小黑无常还在瞪程星河。
程星河自觉委屈,低声说道:“我哪儿知道那有山魅啊,上面又没写着……”
而他话音未落,白藿香对着黑白无常就喊道:“小心!”
我顺着白藿香的视线一看,后心也给毛了——只见一只山魅可能是可谓是剑走偏锋,爬到了那个藤上,对着藤就咬了下来——想把这哥俩咬下去,给大众谋福利。
黑白无常见状,顿时也是一惊——藤这么一断,他们俩立马就得掉下去喂山魅,就算是地阶,可也够呛能逃出生天。
我的心顿时就给提了起来,脑子一转,回头对着程星河和乌鸡就说道:“把白藿香照看好了。”
白藿香一听就知道我要干什么,一手就要抓住我,厉声说道:“李北斗,我告诉……”
可我比她快一步,一脚蹬在树干上,对着黑白无常那棵树就跳过去了。
程星河也傻了:“活着不好吗?”
我这个人从小就很有运动神经,别的小孩儿有一阵很流行一个游戏——在粪沟边上往对面跳,谁跳过去就赢了,跳不过去就要掉下去吃屎,十分惊险刺激。
我心痒难耐,趁着他们玩儿够离开,就自己在粪沟边跳来跳去,从来没掉下去过。更别说,我后来还进了田径队呢。
刚才我目测了一下,对面的树跟我们这棵树的距离也没比粪沟宽多少,权当底下嗷嗷待哺的山魅是屎。
风在耳边擦过去,只听乌鸡在身后号丧似得喊了一声:“师父!”
我的脚就稳稳的落在了对面的树干上。
那个山魅已经用锋利的牙齿把藤条咬断了一半,抬起头半信半疑的看着我,像是不知道我从哪里出来的,但她的神色十分激动,对着我就扑过来了。
我拔出七星龙泉,对着她就砍了下去,可这一下,虽然把她给掀了一个跟头,可整棵树也都跟着震颤了起来——不好,七星龙泉太锋锐,很有可能一下就把树枝直接砍断了——这样的话,黑白无常也是个死。
果然,小黑无常绝望的就尖叫了起来:“悠着点!”
我没辙,只好把七星龙泉收了回去,而山魅见状,还以为我怜香惜玉,对着我就缠。
眼下也不能行气,我正想踢她下去,可只听“啪嗒”一声,本来就被山魅要断了一半的藤条,已经禁不住黑白无常两个人的重量,眼瞅就要被拉断了!
我哪儿还顾得上山魅,跳过去就抓住了那到藤条,黑白无常两个脸色都变了,本来是等死的表情,一抬头看见我,顿时一脸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