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闻星这一觉,睡到中午才醒。
她伸了个懒腰,觉得腰肢酸软,哪动哪疼,撑着手坐起来,拿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
手机底下还压了一张字条,越闻星扶着腰拿过来,上面字迹清隽、笔锋遒劲地写了两句话——
早安,贺太太。
出差一周,勿念。
“”
她为什么有种被419的错觉。
这样一
想,脑子里某根神经被触动,昨晚在沙发上纠缠的各种画面瞬间回拢,一帧一帧,放电影似的,在脑海里闪过。
凌乱的衣物、男人的语气、虚若无骨的低吟、越闻星脑子轰地一声,脸红了个彻彻底底。
她窝进被子大叫两声,才把那股劲压下去,好容易平复心情穿上吊带裙,跑到洗手间去洗漱,看见自己胸口细细密密紫红色的斑痕,脸又红了一遍。
他们昨晚战况好像还挺激烈哈。
其实何止是激烈,从沙发到床上又到洗手间,越闻星觉得自己就像十几年没开过荤似的,触到个敏感点就浑身瘫软。
贺沉言就像故意一般,偏偏去碰,弄得她又气又恼,无计可施,只好乖乖投降,面色潮红攀在男人肩头,一声声低叹。
“”
越闻星对男女之事没怎么纠结,既然已经结婚了,这种事自然不可避免,然而想法是这样,真正经历过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她总是不可避免的想起昨天晚上。
为了制止那些画面出现,她把头埋在水池里,猛地朝脸上扑了几捧凉水,才堪堪把脸上的热度消下去。
折腾了一晚上,凌晨四点才睡,越闻星纯粹是被饿醒的,她收拾好之后,随便加了件外套,趿着拖鞋下楼。
客厅里正在打扫卫生的保姆听见动静,立刻走过来冲她笑:“太太您醒了,下来吃点东西吧。”
昨晚堆满货物的凌乱客厅被收拾整洁,连沙发都扑上了素雅干净的遮罩,越闻星撇开眼,轻咳一声,把脑子里剩余的一些hs画面驱除。
“贺沉言让你们来的?”她坐在饭桌上,保姆立刻端了餐盘过来,一碗小米粥配上蒸饺和小菜,清淡又可口。
陈姐笑了笑,点头道:“先生一早就让我们过来打扫,早餐的品种也是先生临走前特意吩咐的。”
还真是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