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之前的联系也不算多,但这几天顾纵几乎都处于一种消失的状态。连乐司以找他开台,他都是过了老半天才回的消息,说明了没法开台的原因。
这会子乐司以正给陈禁转了聊天记录,发语音问她:“这种还要参加期中考的,你也下得去手?”
陈禁正和祝行生在钓鱼,消息提示声一响,原来已经凑近鱼钩的鱼,一下子游得不知所踪,她失望地轻轻“啊”了一声。
她看完消息没回,不太明白,乐司以这种社交圈广阔,海纳了不同年龄不同类型,刷朋友圈好b看一场维密秀的人,到底是以什么立场说这番话的。
祝行生坐得仍旧端正,大半个小时下来,几乎没有怎么变化过姿势。
祝家是切切实实的名门望族。宅子在百年前就建成了,一切格局和细节,都来自于上上个世纪。垂钓的塘边上有竹林,风吹过时,竹枝轻晃、竹叶被吹起又落下的声音,很能让人静下心来。
在这样安静之下,乐司以的声音从听筒那头传来,仿佛被放大了几倍,显得突兀。
祝行生想到了什么,问道:“乐司以说你准备为Ai收心了,是上次那个小孩?”
陈禁并不意外,乐司以偷偷和祝行生打她的小报告,完全是正常C作。“是,但目前没有这个意向。”
祝行生若有所以地点头,顿了一会儿,让一旁候着的人去取了份文件过来。陈禁扫了一眼,没接。
祝行生直接放在她的手里,“看看。”
是一份拟订完润sE好的稿子,撰稿人写着梁之双。
陈禁并无太大的兴趣,却在看见“连亭”二字的时候,不由自主地集中了注意力。
“梁之双拿过来的。因为这件事牵扯到了祝家底下的人,她就提前透给我了。我多嘴问了一下找她的人是谁,还挺巧的。”
陈禁看完所有内容,知道这种事,祝行生是不可能维护那个院长的,“小孩过得挺不容易的。”
祝行生抬眼看见她难得认真地说道:“中间要是有什么问题,你顺手帮个忙。”
祝行生轻笑了声:“帮心头好出气啊?”
陈禁点了一下头,“算是吧。”
“我吩咐下去一句的事而已,很简单。但我觉得我有必要提醒你,覃nV士不可能放任你和他结婚。”
“你想太多了,这不是八点档苦情剧,覃姗管不到我的婚恋对象。”
祝行生闻言,有些意外。他和陈禁认识这么多年,足够了解她。
刚才还口口声声说,暂时没有收心打算。可是在他说完那句话之后,她的回答却不是“我不会和他结婚”。
换作以前,她的回答一定是这个。
祝行生想,或许陈禁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个变化。暂时没有收心的打算,并不代表她心里没有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