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尴尬地笑笑:“你取的名字……挺有意思的。”
“坐。”司卿池指了指旁边的蒲团,“喝什么茶,让于野去准备。”
一直在降低存在感的于野突然被叫到,忽地一激灵,站得笔直。
“不用不用,”顾惜依摆摆手,“我不喝茶,就是想来问问这里有没有话本,我一个人有点闷。”
司卿池的指腹摩挲过书封:“话本?”
“对,就是那些才子佳人的那种,最好是男主能够勇于挣脱世俗和父母的桎梏,追求自己真爱的话本。”顾惜依又开始她的旁敲侧击。
手指有节奏地敲过书封,整间屋内只有轻轻的哒哒声。
“想来殿下你也没看过这些闲书,不过我还是挺推荐的,里面男主的坚决果断、为爱抛弃一切的品格很值得借鉴。”
司卿池对她的小心思已了然于胸,不知为何突然就想逗逗她,道:“若是吾能早些听到这些话,可能会是另一番风景吧。”
呦!有收获!
虽在尽量克制,顾惜依的眼尾仍是忍不住地微微上扬,声音也变得轻快:“你现在明白也不迟啊,要不你和我说说细节,说不定我能帮你挽回呢?”
司卿池轻笑摇摇头,起身道:“该用午膳了。”
她跟着站起来:“说说嘛!”
可惜司卿池对此再也闭口不谈,她什么也问不到。
两人一起吃完饭,司卿池又钻进书房,闭门不见,顾惜依只好回寝宫休息。
她趴在窗口,正好可以瞧见书房门口,她便一直盯着那里出神。
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不知不觉间,她靠在窗柩上睡了过去。
接下来的两日,司卿池皆躲在书房看书,和顾惜依少有碰面的机会。但他一直让心腹太监留意着,知道顾惜依每日都要拉着宫人们聊天,还总是隐晦地问起他的感情生活。
这女子未免也太执着了吧,早知道自己就不逗人家了。
他暗自懊恼。
二月十一日,是回门的日子。
顾惜依一早就起身,幸好昨晚睡得早,所以也不觉得困。
这是她穿来之后第一次出宫,难免有些兴奋,时不时撩开布帘看车外人来人往。
司卿池坐在她对面,寻了个她回身的时机,问道:“听说你在打听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