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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静一进门就闻到了一屋子的酒气。

    自打上次栗酥试婚纱,马克被教训后,婚礼上的事情,陆斯言就不再让马克参加了。

    而现在陆斯言和栗酥天天待在一起,马克只负责公司的事物,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在马克心里,陆斯言对他有恩,是把他从大学开始培养到现在的恩人,而栗酥是一个害人精,不但把公司搞的一团糟,现在连陆斯言都被搞成了神经病。

    他眼睁睁的看着陆斯言往火坑里跳,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借酒浇愁。

    谭静捏着鼻子,来到沙发旁。

    此时,马克正躺在沙发上,昏昏欲睡。

    谭静一脚踢在马克的身上,“你不就是想让陆斯言和温暖在一起吗?起来,别装死了,我有办法。”

    闻言,马克撑着沉重的身子坐了起来。

    他手揉着僵硬的脸,“你能有什么办法?”

    “你少看不起人。”

    谭静把药瓶往马克手里一塞,“这是我为了你托朋友从t国带回来的,一颗下去,陆斯言和温暖就能睡在一起,到时候让温暖拍点照

    ,你还怕栗酥嫁给陆斯言吗?”

    马克愣愣的看着手里的药,“这样做,不好吧?”

    “有什么好不好的!”

    谭静恼怒的在马克身边坐下,“你想想,要是栗酥真嫁给了陆斯言,以她那嚣张跋扈歹毒的样子,你还能待在你的陆总身边吗?再说了陆斯言和温暖以前本来好好的,都是栗酥在里面搞三搞四,活生生把他们给拆散了。

    前任一哭,现任肯定输。只要睡了,陆斯言一定能想起他和温暖以前的甜蜜,两个人就能和好如初,就算不能和好如初,栗酥看到照片难道还愿意嫁给陆斯言?”

    马克被说动了。

    他将手里的药瓶紧了紧,下定了决心。

    这还没结婚,栗酥就已经把陆总当狗一样的训了,以后结婚,陆总还能活的像个人吗?

    反正已经到这步田地了,不如孤注一掷。

    马克默默的在心里说道:“陆总,我是为你好,就算事后,你怪我,我也认了。”

    第二天,马克换上标志性的秘书西服带着药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