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容有些醉又没完全醉,只不过酒精令他的感官失衡,平时想都不敢想的话说冲就冲出了口,但他说完立即就后悔了。
尤其是再被秦予寒那么盯了半晌,理智的小人重新占领高地,后脑勺开始唰唰冒凉风。
秦予寒再一靠近,他满脑子全都是完了完了完了……这看起来可不是吹吹耳朵那么简单了……
时容惊惧无措,下意识收紧手指将T恤衫重新扯到匈堂上。
秦予寒的鼻尖就快碰上他的,垂眸看到他手上的动作突然一笑:“你挡什么?”
时容嘴唇一哆嗦,信口胡诹:“我冷……”
秦予寒眼底的笑意更深了,小兔子喝醉了怎么这么好玩,男人又近了一寸,手指捏着时容T恤的边缘像是要去拽:“冷的话,我帮你捂捂?”
时容小心翼翼向后退了一寸,摇摇头:“不、不用,谢、谢谢。”
秦予寒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哦?小容要怎么谢我?”
边说着,落在下颌上的手指上移了几分,轻轻从绯红的唇角擦向饱满的唇珠,黑眸中多了些许意味深长的暗芒。
时容懵了,这不是话赶话说到这里了吗?秦哥怎么还认真上了呢……时容的嘴巴张开又合上,实在不知道这话该怎么接才安全。
殊不知他这副傻乎乎的样子,更加勾得人想要好好欺负一番,他不挡还好,故意扯过T恤半遮半掩,倒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
帐篷里接了一盏亮度很低的小灯,照在时容雪缎般莹润白皙的皮肤上,泛起的淡淡珍珠般柔润的光泽。
秦予寒不免去想,小兔子明知道要和他挤在一块,还主动将上衣脱了,心里难道真没半点意思?
男人的指尖微微用力,虚掩着的T恤再一次被拽掉,时容惊呼出声伸手就要去拉,唇上一热,腻滑温热带着淡淡的烟味,就这样堵住了时容后续的声音。
他想向后躲避,却被困在软垫和男人滚/烫的匈堂之间,帐篷内空间逼/仄,时容很快便觉得喘不过气来。
头脑彻底陷入一片混沌,唇/齿被裹挟口允口及,口腔内湿红的黏/膜被一寸一寸地刮/蹭啃噬,难以言说的羞耻感让一切变得慌乱不堪。
他发不出声音也挣扎不开,曾经不敢深想的问题如今也无暇顾及,他能感受到的,都是秦予寒给予的...
蓦地,微凉的指尖碾过,带起一阵细密震/颤的酥/麻,细碎的小电流在他脊髓中跃动,时容受不住想要蜷缩遮掩,几声呜咽后眼里被逼出水光。
秦予寒觉得他又可怜又可爱,将吻埋得更深,时容的力气几乎被他抽干。
等秦予寒将人松开时,小兔子已经软成了一滩水,小口小口地汲取着空气中的氧气,眼尾一片潮润的绯红。
时容的脸长得很纯,秦予寒却只能从他脸上看到欲/望。
男人的肢体紧覆着压制着,时容试图抽回手臂却连指缝,都被修长的手指深/深嵌入。
秦予寒贴得很近,潮热的气息从纤薄的耳廓到流畅的下颌线条,最终停在了他觊觎已久的精致喉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