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伦托有些心惊胆战。
而后,阿尔伯睁开了眼睛,看向了霍登,就这样静静地看着霍登,“在我的内心深处,我知道我没有杀死我的妻子,即使是现在,我也坚信着这一点,但我没有办法自证清白。”
“当时,我陷入了绝望。埃姆斯还那么小,他才只有十岁,他已经没有了母亲,如果就连我也离开了,他会发生什么?我不知道,他可能会被送到孤儿院里,然后就这样消失在岩渊那没有尽头的冬天里。”
“我昏头了。”
“我被自己的恐惧冲昏了脑袋,于是打电话给公司,我请求帮助。他们告诉我,只要我愿意在检测报告上签字,他们就愿意寻找到一位目击证人,证明我的清白。我……”
说到这里,阿尔伯再次流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我被他们说服了,不对,我被自己的恐惧和胆怯说服了,于是,我答应了。但是,我发誓,真心实意地,我发誓,我真的没有杀害我的妻子。我和詹妮弗确实有着矛盾,我们已经不再相爱,我们就在互相折磨对方,但我绝对不会杀害埃姆斯的母亲。”
阿尔伯注视着霍登,声音微微颤抖着,用眼神表达着自己的真诚,渴望着霍登的信任。
“奥丁-阿尔伯先生,我相信。”
霍登开口说到。
阿尔伯直接就愣住了,注视着霍登的眼睛里盛满了错愕和惊讶,泪水就这样猝不及防地漫溢出来,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阿尔伯先生,整个事情的时间线对不上,而且证据和证词也对不上,我们已经识破了不在场证明的谎言,同时,我们还发现了一个奇妙的线索,就是不喜欢的薄荷糖。”
“这个薄荷糖的糖果纸出现在了枫澜巷,出现在了的家中,出现在了的公司,唯独没有出现在的办公室,也没有出现在的身上。我们猜测,这应该是职业杀手的个人习惯,又或者是公司幕后黑手的个人喜好,不是的。”
阿尔伯已经惊呆了,双目赤红地看着霍登,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所以,事情是这样的,是的公司在枫澜巷将灌醉,确保不省人事,然后前往的家中杀死了的妻子,并且恰到好处地安排了一个目击证人,洗刷的嫌疑,就这样一步一步地将引入陷阱。”
“他们唯一的目的就是这份土地检测报告。”
“左手陷害,右手拯救,背后的那个人,始终都是同一个。”
阿尔伯失魂落魄地坐在原地,泛红的眼眶之中滑落一行滚烫的泪水,“詹妮弗,哦,我的坦姆齐男神,詹妮弗,他们怎么可以!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詹妮弗,她是无辜的!那群混蛋!”
这就是阿尔伯脑海里的第一想法,无辜的妻子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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