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怎么不见你恨我！？”
都撕破脸到这个份儿上，周氏也什么都说得出口了：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你都不是我肚子里出来的！又不是顾家的血脉！我在顾家白白养你那么多年，难不成还对不住你！？”
“……”
患难关头最见人性。
台上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不可开交。
下面的老百姓听在耳里，觉得已经不需要看什么证据了。
仅听听这些对骂的内容，大家心中已有定论。
若是国家，交给这样的人来治理。
若是梁嘉赫，成了一国之君，而顾淇雅成为一国之后……
想想都觉得可怕。
……
审问还在继续，越来越多不可告人的事情被揭示出来。
包括梁嘉赫很早以前就在开始准备对付梁衍；包括老魏王的死，也和朝廷有关。
在听到父亲身死真相的那一刻，梁衍的身子震了下。
身边的顾安安赶快握住了他的手。
感受到掌心传来的暖意，梁衍转头看了顾安安一眼，心神稍稳，没有当场失态。
老魏王身死的真相，他多少知道些，但一直没有确凿的证据。如今听梁嘉赫清清楚楚地说出来，感觉又不一样。
公审结束后，士兵将梁嘉赫顾淇雅等一众人再次押走。
台下的人，却久久不能平静。
尤其是当初那些被梁嘉赫鼓动，要以身报国的文人们，更是心潮涌动。
梁嘉赫这样的人，无论如何也难当这太子之位，更难当天子。
天下若落到他手中，百姓还不知要受多少磨难。
而梁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