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安家那个无法无天的少爷,也从小不敢给许慕礼惹事。在坐的除了许慕礼,谁小时候没在安初手里吃过亏,可见安初那人有多过分。
林生闷了口酒,叹气,“看来不能多喝了,等下还得送小川去医院。”
随着话落,隔着一扇门,外头响起祝川的干嚎声。
祝川疼的泪眼汪汪,委屈的抱着自己蹲在墙角,抽着冷气求饶,“哥哥哥,我错了我错了。”
祝川喝酒其实就是上脸,酒量并不小。许慕礼这几脚踹在祝川屁股蛋子上,疼的祝川酒气顷刻便散了大半儿。
许慕礼冷着脸,“起来。”
祝川……不情不愿的起身。整个人恨不得贴进墙角缝里。
许慕礼作势往前,祝川吓得哇哇大叫,再次哀求,“礼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别打了别打了。”
许慕礼便问:“错哪了?”
祝川迟疑,“……不该拿佟佳的事烦你?”
“还有呢?”
祝川纠结,“不该在你面前提安初?”
许慕礼再问:“还有呢?”
这下祝川回答不出来了,哭丧着脸,要哭不哭。
许慕礼也无意再为难祝川,冷着脸道:“对佟佳不喜归不喜,别处我管不着,下次别当着我的面用这种语气提起任何女人。”
许慕礼小时候跟着许爸参加聚会时,没少听有的老板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
年龄小的时候他不懂,大些了,许慕礼就极厌恶听男人私底下说那些。
有的男人恶心,甚至拿自己老婆床上的事当笑话讲给别人听。
都是女人怀胎十月生出来的,许慕礼实在无法理解,这世上怎么有如此恶心的男人。
别人他管不着,但当着他的面,他不爱听。
回到包厢,又坐了会儿,聚会就散了。
祝川走的时候一瘸一拐,溜得最快,显然心有余悸,怕再挨揍。
许慕礼去了趟洗手间,出来时,就林生等在外面。
林生笑,“礼哥,咱俩再喝一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