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简笑道:“这怪我为人肤浅,见色便起了意。”
“哦?”江知略微有些得意地挑眉。
若说到见色起意,只怕他才是最有资格的人吧。
想到大婚那夜挑起盖头的那一刻,若不是新娘子大喊了一声他的小名,他不知要被那美色恍神多久。
那夜红衣盛装的乐乐,哪怕是后来装成一个木头人,也是美极了。
哎,为何当日要与她置气呢?白白错过了那么好的夜晚。
不对,是她先搞事情的,她若温顺一些,说不定就很不一样了。
见皇帝陛下有些出神,秦简只在一旁静静候着。
有些事,这陛下不说,他也不好开口问。
过了一会儿,江知才开口说:“你与你夫人吵过嘴么?”
江知没敢直接问他是如何与夫人好上的问题,这个问题会暴露他还与皇后生分得很。
秦简一边回答说吵过,一边脑子又转了起来。
他的陛下,看来是有了感情上的烦恼了。只是据他所知,这后宫佳丽三千都只是迎进宫来放着,并未与谁有过瓜葛。
从近些时日发生的事来看,唯一有可能的便是那皇后娘娘了。
可那皇后娘娘是肖家之女,若是陛下对她动了感情,那削权一事还从何推进?
江知又问:“那你与你家夫人吵嘴之后,又是如何缓和的?”
秦简咬牙胡扯:“吵了就吵了,哪里还去想什么缓和的法子。而且少几日不吃她做的饭菜,人都也精神几分。”
江知冰冷地看了他一眼,“秦卿,不论你出于什么原因,朕都不想听你胡扯。”
秦简表示自己有被那一记目光吓到,委屈地说:“陛下明明有说是私下的事,怎么又这般了?”
江知瞪了他一眼:“你刚刚脑子里转的是什么你心里清楚,我也瞧得明白。你当真是一点公心也没有?”
秦简也算是摸透了这位陛下的性子,
知道他私下也是想要个像朋友一样的人在身边,便打着呵呵说:“都说帝王怕臣子做事情带了私心,没听说有帝王要臣子办事不得一心为公的。”
江知微怒:“你少给我扯远了,你就说说,一般都是如何讨好女子的。”
“陛下真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