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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江知声音中透出冰冷。
关于肖乐乐的事,他都已经查了两遍了。娶进宫前查了一遍,在知道她叫了一晚上的崽崽后又查了一遍,肖乐乐就是肖大宝一事,他早就知道了。
只是现在听着余铮的话,他极为不悦,在肖大宝肆意成长的时光中,居然连余铮都有,却没有他。
秦简见这情形不妙,便出声说:“这很正常嘛,扮作男孩子在书院出入是要方便很多。说完没?说完我们便走吧,还有好多事得安排下去。”
余铮却没接这个□□,继续道:“微臣因为家贫,常被青山先生以教学为由,于细微处帮微臣解决了许多衣食方面的问题。所以,微臣见过几次青山先生教训肖大宝的时候。”
余铮说到这儿,居然笑了。
江知的脸更黑了。
秦简真是无语了,这小伙伴不是一根筋,是根棒锤,不要命的那种。显摆什么?这些是能拿来显摆的么?
“所以呢?你到底要说什么?”江知的声音越发冰冷。
余铮道:“回陛下,世人皆知南山书院提出的‘少年强则国强’一说。也是因为这种浅显易懂,又朗朗上口的说法,才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关注育人之事。即便是家中经济尚不富足,也愿意送孩子入学堂。可世人却不知,这句话,是肖大宝说的。”
“哦?”江知有些震惊。心里盘算了一下余铮在南山书院的时间,和与肖乐乐有交集的时间,那时的肖大宝年纪并不大。
秦简也很吃惊,暗叹这仙子不愧为仙子,不仅是相貌惊人,那思想更是惊人。
江知的声音不再冰冷,对着余铮说:“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是,陛下。”余铮又行了一个礼。
“当年肖大宝……”余铮这话一出,秦简便在边上咳了一下。被打断的余铮看着皇帝陛下,终于没让自己那双眼睛白长了。
看清了脸色的余铮改了口继续说:“当年皇后娘娘在南山书院时年纪虽小,但作乱的本事却大得,常常都会被青山先生训斥。
“娘娘也是个善于认错的人,每次青山先生训她,她都乖乖地站好受训。可有一次她却死活不认,还与她爷爷争执了起来。”
江知听到这,想到昨日两人的争吵,原来这的人嘴皮子是从小练出来的。
余铮继续说道:“事情的起因是娘娘在先生授课时不但自己不听,反而要拉着别的学生偷偷溜出去。被先生逮了个正着,她不但不认错,还批评先生说是他的教学有问题。”
“嘿嘿。”秦简听得笑出了声,不小心打断了余铮的叙述。
看到皇帝陛下不悦,秦简讨好地说:“皇后娘娘同然打小就非同一般。这不是一般学生能干得出来的事情。”
江知睨了他一眼,示意余铮继续。
“那位先生的授课方式的确是极为枯燥,书院上上下下都知道。只是先生的年岁已高,学生们也都很尊重,便从未有人当面顶撞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