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把人玩坏了之后我把扶贺抱到了床上,然后很有自觉性地把屏风放到了墙根处免得扶贺清醒过后触景生怒,再把水渍都清理了一下,老老实实地打开窗再点上熏香,将房内的麝香味换换。
扶贺瘫软在床榻上,泪水不止地沿着脸颊滑落,眼睫一眨不眨,睁着双眼,眼眶通红。
我替他卸衣,摘下足尖的脚链和腰间的束腰,他一身赤裸,无骨人偶般任由我摆弄。
扶贺脚趾珠圆玉润,足身纤长,趾骨清晰,我握住他的足尖,有些想玩,抬起头,就瞧见他的泪水已经把床褥濡湿,下眼睫上全是晶莹的泪水,鼻梁也悬着一滴。
我放下手,在床上爬过去,跪坐在他头旁:“你哭什么嘛?”
扶贺不肯言语,闭上双眼,干脆整个身子都侧了过去,背对着我。
我拽拽他的发丝。
不理我。
我干脆也躺下来,侧卧着瞧他的背影,然后做了一个大动作,在床上扭了两下制造动静。
还是不理我!
我凑过去,小声问:“真生气了?”
啊啊啊他这个侧着的方向都把耳饰压住了!感觉每一根头发丝都是生气的样子!
我又脱掉了外袍,把衣衫轻轻盖在他身上,戳戳扶贺的后脖颈:“这就生气啦?不至于吧?”
2.
闻言,扶贺直接抬手,骨节分明的手指一把攥住了我盖在他身上的衣衫,干脆利落地拽了下来,反手丢在了床角。
我缩了缩脖子,思考了一下,贴上去环住了他的腰身,将脸埋在了他的蝴蝶骨间蹭蹭。
扶贺没有避开我,而是用手轻轻拢住了我的手腕,嗓音沙哑,低声道:“……你一点也不尊重我。”
我被他覆住了手背,双手环着他腰身的动作更紧,扬声说:“你不要这样想嘛,只是情趣而已啦!”
“你嫌我。”扶贺顿了顿,缓缓重复道,“你嫌我。”
我明知故问:“我嫌你什么啦?”
“……”
“你说啊,你说清楚啊!”
他不想再提了,又被我连着逼问,加上方才被那样粗暴对待,作践蹂躏至极,登时委屈和恼怒并涌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