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敢轻举妄动,你大可前去抓捕他问清楚事实真相,这个权利真给你了,不用如此畏手畏脚。”魏莛筠霸气的挥手说道,眼里都是很决,他绝对不允许有任何人敢伤害自己的妻儿。
“你凭什么带走我?我可是娘娘的贴身丫鬟,你简直放肆大胆狂徒!”许惠被右护法抓捕的时候,拼命挣扎着想要逃离束缚,却被强基带走。
寒烟无法抵抗右护法的强力武力抵挡,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丫鬟被带走,然后怒气冲冲的跑去了太后宫殿里。
“姑母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那个右护法竟然把我的贴身丫鬟带走了,那样子好像要吃了我家丫鬟一样,姑母我只是想要在这后宫里面求一方安宁之地,怎么每个人都要欺负我啊?”
坐在上位的太后,扭动着自己的护甲,然后拿起了桌上的白瓷玉杯,轻轻的抿了口茶,目光炯炯地盯着面前哭泣的女人。
“你当真以为你的那些小计两哀家不知道,哀家自然会帮助你走上这后位,只是你万不可去伤害皇嗣,这可是大忌!”
“可是姑母是否知道,蓝绾儿可是已经查清楚了,您和魏延青是亲生母子关系的事情,如果一旦他得到什么把柄,到时候这天下人都会耻笑姑母您,如此一来,姑母还要我这样按兵不动吗?”
太后脸色大变,指甲都因为激动而被掰折两个,神情恐怖,大声质问着面前的女子。“这件事情谁告诉你的?”
寒烟开始细细的禀报着,自己这段时间查看消息的经过,窗外是不知名鸟儿的叫唤声,仿佛一切都要水落石出了,风慢慢的离开这里。
而在皇宫的一个偏僻的小角落里面,无论秋亦冥使出怎样残忍的手段或者酷刑来鞭打面前这个黑衣人,黑衣人就是嘴硬不肯吐露一句消息。
“只要你能说出来有用消息,我现在立刻放了你,让你不用再受着痛苦煎熬。”
“有种你就打死我,我是不会说出任何让你们得逞事情的,哈哈哈,你打死我呀,来呀!老子就是死也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秋亦冥苦寻无果之后来到了荷塘边,一个人郁闷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他总会觉得自己无能,办不好这些,所以一次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只是一个废物。
露婵就在这个时候出现在男人身边,陪他一同看着那池塘已经凋零的七零七八八。
“秋亦冥,是因为得不到任何消息吗?不如让我去找秋香吧,或许我能说服他说出真正的幕后计划。”
露婵刚巧路过这里,就看到了面前男子黯然神伤的堕落在这里。
“如此一来或许真的能找到办法,果然,我到底还是一个没用的废物,连这点小事都解决不好。”
秋亦冥的声音里充满了不甘和痛苦,他寒窗苦读数十载,练武数十载,想过自己能有一天能够出人头地,能够为祖上争光,可是他连眼前一点小事都做不好,他真的会达到那些人对他的期望吗?
“秋亦冥,很多事情不是因为你做得不够好,而是因为太在乎,所以更加苛刻自己,你已经是一个很优秀的人了。”
露婵又留在湖边安慰了一会儿眼前的男子,两人才动身去寻找秋香。
“秋香醒来之后没有跟你说过什么事情吗?”
“他被关在那里已经好多天了,不发一言就像一个死人一样。”
两人来到那个阴暗潮湿的地方,明明是繁华四落的宫殿,明明到处都是金色灿灿的摆设,可是因为那个女人坐在那里,反而显得这一切都变得黯然失色,那些东西好像被女人身上散发的低压的气氛而变得更加可怜低落。
“秋香,你这又是何必呢,其实我们都是同一种人都是被利用了,反而过来继续压榨最后价值的人,你还看不清楚你现在的情况吗?”露婵的声音轻轻地传来,仿佛是在诉说一段往事一般轻松,又仿佛是在让面前女子清醒一般苦口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