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凝霜好奇的时候就会看向夜罗云煌。
“怎么了？”
古凝霜抿了抿唇道：“云煌，你说你灵魂那么强大，那你应该是什么身份？”
古凝霜心中有些紧张，所以才会问出这句话来。
她按照时间推算，觉得，应该不是她作为月姬，夜罗云煌作为夜墨煌的那个时代。
夜罗云煌自然能感觉到古凝霜的担心，他眼中掠过一道复杂的光芒，清润开口道：“无论什么身份，无论是谁，都是你的云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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