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世界上哪个地方八卦最多，nV洗手间应该逃不掉。
“你刚刚看到倪总的老婆没？”
“看到了，长得一般，穿的也不入流，不说我还以为是倪总旗下员工呢。”
“我说倪渊也是够聪明的，有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不要，偏偏找一个对他本身和事业都没帮助的穷酸鬼，我之前还听说那nV人家里欠一PGU债都是倪渊替他们填上的。”说完，nV人洗g净双手后，拿出粉饼补妆。
“美nV你就不懂了，”另一个nV人轻蔑一笑，“你又不是不知道，倪渊这男人就是花花公子，谁也管不住，与其找个心高气傲的千金小姐回来天天受气，倒不如找一个背景能力通通不如自己的，还有这笔债吊着，他天天出去鬼混，那nV人敢说什么？”
“你还看得挺透彻的嘛。”
“我看不透就抓不住男人的心了，话说我还有个姐妹想认识倪渊哦！”
“真的？需要我老公帮忙搭条线吗？”
“如果可以当然不拒绝啊，哈哈……”
随着两个nV人的脚步声渐渐消失，郑灿推开隔间的门，长时间蹲在马桶上的双腿发麻发酸，连走路都成了问题。
她本来就想方便一下，却没想到被人从头到尾diss了一遍。低头扯了扯身上的衬衫，这是她为了上班特地去实T店花了几百块买的，结果竟然被人批得一文不值。
拧开水龙头，她用双手捧起一瓢水打在脸上，再抬头看镜子，里面的人眼眶微微发红，水渍顺着眼角到下巴滴答滴答落下，她倒cH0U一口冷气，弯下腰再泼一脸水。
好不容易整理好仪容后，郑灿正要回到座位，远远就看到一开始过来和他们打招呼的男nV正和倪渊交谈。
说话间，男人cH0U出一张卡片塞进倪渊手里，意味深长的微笑如同刀刃在郑灿身上掠过。
倪渊察觉到不对劲。
从餐厅回来后，郑灿就一声不吭。
他很清楚，她生气时就会一语不发，连眼神都懒得给你。
终于，他受不了这过于压抑诡异的氛围，将站在一边擦头发的nV人扯下来，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她没有反抗，把毛巾拉得更低，遮住自己的脸。
他尽量压下心里的不耐烦，但说话的语气里还是泄露了出来：“吃饭时还好好的，谁惹你生气了？”
“我没生气。”郑灿扯下毛巾，转过脸明确告诉他。
nV人说没生气就是生气了，还得男人哄。倪渊拢起眉头，Y云笼罩，沉下嗓音道：“灿灿，别这样。”
她知道，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他已经没有耐心的意思。
他们很少吵架……与其说是很少吵架，倒不如说是他不愿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