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暖第二天一早就被叫醒了,整个人还处于懵逼的状态。

    “不是没有练习室吗?起这么早干什么?”金暖翻了个身,想继续睡。昨天他睡得比平时晚一些,这会儿还困着。

    楚痕坐到他床边,把他用力往脸上蒙的被子拉下来,说:“已经借到练习室了。”

    “啊?”金暖瞬间清醒,就好像被罐了一口冰可乐,就算不合时宜,也让人生不起气来,“谁借的?”

    “我。”楚痕笑着拍了拍他的被子,“起来吧,一会儿吃了早饭就出发。”

    金暖眨着眼睛,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你什么时候借的?”

    “昨天晚上,但今早才得到回复。已经通知罗哥了,八点他过来接我们。”楚痕说得很淡定,似乎一切早已胸有成竹,只等事成了。

    楚痕出去后,金暖又消化了一下这个消息,到底没弄清楚痕哪来那么大的本事,又看了看时间,赶紧爬起来洗漱去了。

    练习室定下来,团里的其他人也精神起来,大家乐呵呵地凑在小圆桌前吃早饭,昨天的忧虑就像根本没存在过一样。

    不到八点罗朝就到了,人也一扫昨天的闷气,又一副迎接朝阳的积极样子。

    “都吃好了咱们就出发吧,早点过去看看环境。”罗朝提议,又啰唆道:“要带的东西都看看带没带全,别到时候要找又没有。纸巾、充电线、随身药箱都带了吗?”

    “带了带了。”几个人各自检查着自己的包。

    就金暖连个包都没有,什么东西都一股脑塞进兜里,把原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衣服撑得更丑了。

    罗朝看不过眼,说:“改明儿我给你拿个包来你先用着,这什么都往兜里塞,遇到没兜的衣服你怎么办?”

    金暖不在意地说:“这样方便。而且我买衣服会看的,不带兜我不要。”

    罗朝无语,转头催着还在收拾包的谢新洋快些。

    楚痕拉开自己的包,对金暖道:“放我这儿吧,别一会儿从兜里掉出来找不着了。”

    金暖没有拒绝,他也没带多少东西,就是楚痕之前给他的巧克力他还没吃完,这会儿零散地撒进楚痕的包里,也没多少重量。

    上了车,一行人要先去拿钥匙。

    突然有了练习室的喜悦感平静了些,谢新洋才想起来问:“队长,你从哪儿借的练习室?”

    看大家都不清楚的样子,金暖就放心了,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不知道就好。

    楚痕平静地说:“苏玺老师的。”

    “啊——”车里一下子炸锅了。

    谢新洋:“队长,你怎么办到的?你认识苏玺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