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说你是狗,都是她,是她说你是狗!”少女解释不清,急得直跺脚。

    “你再嚷嚷,整条街都知道你表哥是狗了。”韩月歌笑嘻嘻地提醒了一句。

    “你!”少女手中的剑化作一道虹光,直刺韩月歌。

    韩月歌抽出芳意剑,迎向少女的剑。

    “叮”的一声,两柄雪白的剑刃,交击的瞬间,擦出刺耳的声音。

    强大的灵力将韩月歌震得往后退了几步。

    韩月歌小瞧了这名少女。这两人约莫是世家大族的出身,倒不像是妖魔。

    韩月歌思索间,少女的剑再次刺过来。

    她是个暴脾气,每一招都来势汹汹,韩月歌想将她引向自己的摊子,反而被她的剑影困住。

    玄衣男子目光沉沉地盯着二人,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韩月歌心知自己孤立无援,再打下去,摊子砸不了,自己还要挂彩,应付少女的期间,摸着戒指默道:“小白,快帮我一把。”

    白少渊懒洋洋道:“要我帮你也可以,我欠你的十幅春.宫图一笔勾销。”

    那可不行,没了白少渊,韩月歌哪能再找到肯画春.宫图的免费画师。

    “停!方才是我不对,我口出不逊,向这位公子道歉,还望公子和小姐大人有大量,莫要计较我的胡言乱语。”韩月歌突然停下动作,老老实实道歉。

    少女听她肯道歉,怔住,收回了剑:“算你识相。”

    白少渊:“没骨气,丢脸。”

    玄衣男子不置可否,他自始至终都是拿着一双探究的眼睛盯着韩月歌,似乎在琢磨些什么。

    韩月歌不理会白少渊,扶了扶脸上的面具,拿起折子,翻开春.宫图,对玄衣男子道:“公子方才的点评一针见血,我认了,公子不妨再说说这幅画如何?”

    玄衣男子淡淡扫了一眼,即使见了上面的火爆内容,眼神也未有一丝波动:“画功拙劣,不值一提。”

    玄衣男子话音刚落,韩月歌感觉到指间戒指一阵微烫,只听得白少渊声嘶力竭地吼道:“什么?他居然说我画功不行!老子自打破壳以来就开始画画了,他算哪根葱哪根蒜,也敢点评老子的画作,他懂个屁!老子今天要在他的脸上作画!”

    想不到白少渊也是个火爆脾气,稍加刺激就发飙了。韩月歌指间的戒指越来越热,一股力量带着她的右手,拔出腰间的芳意剑,直刺玄衣男子。

    玄衣男子不慌不忙躲开韩月歌的剑。

    韩月歌小声道:“你我双剑合璧都打不过人家,这回丢脸的不是我一个人了。”

    指间的戒指猛地泛起一道白光,两股灵力合璧,注入芳意剑的瞬间,韩月歌有如神助。芳意剑化作一道流光,逼向玄衣男子,刺目的白光将他的身影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