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亿惊得直接站起。
他想到祖清那不管吃多少还是瘦巴巴的身板,还有时不时就白着脸咳嗽的样子,不由得咬牙。
“怎么会这样.....”
缺的是命,疾也在命,那....不是连活着都很难了吗?
“但也不用太担心,”亿爷爷见他如此担忧祖清,便也知道他们是真成了朋友,打心底为左亿高兴,他这外孙虽然外表张扬,可其实能交心的朋友并不多,“你祖叔叔对祖清有安排,祖清知道该怎么做。”
左亿却再也静不下心。
他回房后,拿起手机便找到人拨了过去。
第一道没人接。
左亿黑着脸拨第二道。
很快对方便接起电话,却比左亿还火大,“我说大少爷,现在都多少点你还来催命符?”
“别告诉我你窝床上了,”左亿轻嗤,“早晚有一天你会死在女人的床上。”
“呸!老子好得很。”
对方的声音更气了。
“老方,我需要药膳,药材全从你那进,尽快寄过来。”
“......你肾虚了?”老方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道。
“你孙子虚了,我都还□□依旧!”
夜深了。
祖清却未休息。
他在给师傅烧香,祭钱纸。
香燃尽,微风吹起纸钱香的灰烬,散在空中,让正在咳嗽的祖清渐渐平息。
他看着那被吹得四零八落的灰烬,轻声道,“师傅都这般了,我还让您操心。”
微风拂过他的发,似乎有长者在慈爱的摸着他的脑袋。
祖清仰起头,将热意逼了回去。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