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则身形高大,半弯下腰,俯身含吮她的手指。

    他的双目半垂,晨光在眼下投出一小片深邃幽秘的Y影,睫羽眨动间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一缕墨sE的长发落在年年手背,能嗅到一丝属于他的、青竹般的冷香味。

    就在不远处,街道上小贩叫卖不停,人来人往。

    若是有人不小心闯入这个街角,就能看见这师徒间逾越不正的一幕。

    “师父……”

    年年指尖发热,被祁则用舌含在口中,Sh漉漉的温热触感格外g人。

    祁则并不理她,直至这根手指T1aN净,又hAnzHU另一根。

    咕啾、咕啾……

    极细小的水声传开,年年面红耳赤,双腿不停发软。

    祁则扶住她的腰,唇间仍含着她的手指,双眸缓缓睁开,面sE如常,语调也是一如既往的冷淡,他问:“难受?”

    年年想都不想就摇脑袋。

    祁则微微颔首,将她的食指含进口中,舌头紧紧缠绕x1咬。

    “师父,不行。”

    她有一种被他扯入泥沼般的沉沦错觉,手指不停发颤。

    “不难受抖什么?”祁则握住她的手腕问。

    年年心虚至极,哑声道:“是汁水黏在手上难受……”

    此时手上汁水被祁则的津Ye替代,她看都不敢看,想一想就羞得快要晕过去。

    “那就不要吃。”祁则道。

    “可是年年渴。”年年此时嗓音沙哑,q1NgyU与饥渴参半,湛蓝sE的眸子氤氲不堪,仰起脑袋小声辩解:“渴了饿了才吃。”

    祁则盯着她的粉唇,轻叹口气。

    这一声飘飘悠悠地散在风里,末了,又成了一声轻笑。

    师父突然反复无常,年年就像被踩到狐狸尾巴似的,自己先乱了阵脚,狠狠反省了一遍。

    如果她不贪吃那果子、如果她不流那么多水、如果她早些辟谷、如果她身怀修为,只需一丝灵气就能滋润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