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刚刚还充斥在胸中的愤怒消失不见了。
“不要为了那个人渣，把自己的一生都搭进去！”乔郁的声音里都带着一丝后怕。他不敢想象，如果自己再晚来一会儿，张凡会变成什么样子。他也庆幸，张凡还认得自己，而自己真的把他从愤怒的深渊中拉回来了。
“我、我杀了人。”
当他被愤怒冲昏头脑的时候，只觉得将那人千刀万剐也不解恨。可现在激情褪去，他甚至不敢回头再看一眼。
“那是他罪有应得。”乔郁握着张凡的手，“如果你想，你可以让你的魂魔吃掉你这些不愉快的记忆。”
张凡轻轻摇了摇头。
“我不想再自欺欺人了。”
远处，警笛声刺破夜幕。
张凡在地下基地附属的医院中隔离了一个星期，确定Q值没有波动后，才被放了出来。
仇泽安把他送出去之前，笑呵呵的嘱咐他。
“出去了可要好好做人啊。”
“这句话真是让人想吐槽都无从下口。”
“我们都是戴罪服刑之人，所以更要警惕。”
“……我知道了。”
走出生物实验大楼，眼睛还未适应外面的阳光，一个圆圆的东西就抛了过来。张凡反射性的伸手接住，原来是他的头盔。
乔郁在阳光下笑得灿烂。
“快来！我带你去玩！”
“现在好像不是假日。”
“那你是要回去上课？”
张凡戴上头盔，坐上机车后座。
“那肯定不要。”
09在经过治疗后，苏醒了过来。在权衡利弊后，他果断出卖了组织，借以换取一个新的身份。只是楚亦辰出事后，大部分人都逃掉了，追查到的信息依旧凤毛麟角。
“我信你个鬼！死乔郁，你就带我到这里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