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察退一步笑说:“我妈早就写好了,由我接手,你就当副厂吧!再说,你已经五十多岁,省得以后再伤脑筋。”
钟义神秘地冲他一笑,不急不躁地说:“你哪份是假的。”
“谁又能证明你是真的?”
钟义招呼律师进来,明察一掀桌子:“没想到她还防我,我真以为她把我当儿子。”
“世上有像你这样的儿子?她早该防你,不该防自己的病。该震惊的是她。她真养了一只白眼狼。只是她不听我的。”
“她本来就不该听你的,你是她的地下党员,我调查了。”
钟义不甘示弱,他本不想让他出丑,是他的行为激怒了他,他把明察的和小保姆的照片,与狗仔们做坏事的相片,搁在桌子上:“世上最大的教堂,也装不下你的罪恶,你还有资格调查别人,快回去!擦干净自己的屁股吧!”
正吵着,护士扶着俊杰妈进来:“我还没死,等我多养你几年,现在把尾巴割断,你去哪摇啊!?”
钟义和工人们围向她:“你不是在医院养病,怎么跑来。”
护士说:“她早就没事了。”
明察怒视着她:“想不到你还装死。”
“你吸了多少血,早晚得呕出来。”
“我已经白胖胖了。留着去养你的老男人吧!”
“你!你!”她已无力追上去。
明察反身笑说:“谁不知道你的风流事,可是你已经老了,还觉得你可以浪得起来吗?只剩下慢了。”
俊杰妈身子忽然一恍,明察摔门而去,抛下一句:“好在我防了一手,不然我会裸着离开。”他们都没听到他这句话。他气愤地收拾行礼,拿着小保姆离开他家。
“儿子,这么大的家,就剩下我们俩。你别走,留下来陪妈妈说说话。”
俊杰说:“妈,我能去那,除了画室还是画室。”
“伊墨没去美国?”
“昨晚回来的。过一段时间她再回去,她妈要她回来的。”
“你没骗我?”
“除了你,谁都敢骗。”
他看着他妈睡着了,又进了画室,呆望着伊墨的画像:“我们家怎么啦?姐夫走了,你也走了,难道妈真的容不下别人。”他胡乱地画起来。
伊墨来到二叔家,叫着傻冒:“老弟,得帮帮我,去跟村民打好招呼,我想购买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