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天苏刚想问如何渡给她时……突觉唇上一凉,覆上了一个极其柔软糯滑之物。
脑海顿时一蒙,感觉内里一片空白!
天呐!他居然跟吴婴在接吻!
陵天苏不禁瞪大眼珠,看着吴婴冷静的面容之上现出两抹可疑的飘红之色。
心绪紊乱间,他的齿关就被轻柔撬开,徐徐的阴寒煞气终于在吴婴的气息干扰之下,避无可避,徐徐的顺着唇齿相接处缓缓的灌注到了吴婴的身体之中。
陵天苏意识一阵恍惚,不经意间触碰到对方的唇舌,似有什么尘封已久的记忆产生出了一道裂痕。
他竟是诡异的察觉这唇舌,这齿关意外的久远熟悉一般。
可是他无从去追究着这记忆的来历,大门轰然炸开,两扇厚重梨花木而制的大门直接支离破碎,轰飞而去。
即墨兰泽目光扫视间,便见床榻之上,锦被之中上下叠加的一对交颈鸳鸯,冷冽的神情骤然一滞,竟是心中莫名浮现出一种场景叠现的念头。
她蓦然回首,将身后一群人喝退道:“你们退下!”
旬堂主当时脑袋一缩,带领着手下风风火火的退下了。
即墨兰泽并未急着跨入大门之中,而是冷冷的看着床上一脸惊吓的男女二人。
她眯着眼眸,扫视了一下地上零散的衣衫,然后淡淡说道:“既是楼主命令,为何久不开门?”
陵天苏推开身上吴婴,不用装也知晓自己此刻面色一定很红。
他抓紧肩下锦被,支支吾吾道:“方才太过于沉迷,以至于两耳不闻窗外事,还望兰泽殿勿怪。”
看着那青年面色通红的羞意,即墨兰泽怎么也无法将他与那个欺压在她身上,对她行那无耻下流之事还能够面不改色的少年联想到一块。
但为了万无一失,她仍是细细感悟探查一番,确认了他们二人体内并无残存阴煞之气。
且思考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在这世上也不可能有人能够解除她的阴煞之气,便也打消了心中那抹奇怪的疑虑。
正欲就此离开,目光微闪间,却是看到那青年旁的女子冷冽目光,竟是饱含丝丝敌意。
离去的步伐一下顿住了。
她心下皱眉,暗想区区一个沙海楼的普通弟子断然不敢如此造次?
目光再度审视而去,便见虽然一地衣衫狼藉,但床榻之上并未出现意料中大战后的乱糟糟,且二人头发也并未凌乱到哪里去。
她心想,若真是到了情深意乱时刻,怎还会如此警惕的用锦被将二人裹得如此严严实实。
而那名女子,面色也并非向前不久的她那般不堪,竟然还能够持有如此冷静神色。